青年过河拆桥的一番话,直接将大哥气得喷出一口鲜血。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将所有黑锅都甩在他们身上的青年。
但是,却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
他是不知道青年出现在这里的,但他挑明了自己的身份,就证明他是K那边的人,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墨上筠和丁镜则是互相对视了一眼。
有K的人在,就不能出现她们俩的从属关系。
两人不过一个眼神间,就将意见给达成统一了。
匕首在手心里转了一圈,丁镜将其收入刀鞘其中,然后朝青年挑挑眉,“行啊,滚前面带路。”
青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疑惑带头的是最先动手的墨上筠,还是这位可以自己做主同意的丁镜。
当然,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停顿罢了,他没有表露得多明显,而是客客气气地将她们俩领出门。
墨上筠和丁镜跟在后面走出酒吧的门。
看着青年去领车的身影,丁镜站在墨上筠身侧,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没有要求的任务原来这么随意的吗?”
真特么畅快。
平时行动吧,束手束脚的,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加上她还是别人眼里的定时炸弹,所以她所有的行动都得被批准才行。
别提多憋屈了。
没有想到,第一次跟着墨上筠出来做事,竟然这么的痛快。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言不合就开干……合她胃口。
墨上筠耸耸肩,“又没人管。”
“哦?”
耳麦里顿时传来沉寂已久的声音。
墨上筠微微一顿,不由得低下头来。
耳麦都是连通的,丁镜也听到了阎天邢的声音,瞧见墨上筠这忽然低头颇为心虚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
嘚瑟过头了吧!
“咳,”轻咳一声,墨上筠道,“不管采取怎样的途径,反正我们的目的都是不变的。”
阎天邢忍无可忍地威胁道:“墨上筠,你最好别断手断脚回来。”
墨上筠由衷地道:“我也是这么期待的。”
丁镜斜了她一眼。
这特么是威胁互怼呢,还是打情骂俏呢?
“他呢?”
墨上筠朝丁镜问。
丁镜耸耸肩,道:“让他跑了,应该没问题。”
……
与此同时,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