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阿娘说我们现在成亲了就一家人。我不善经营以后就由表哥打理这些店铺吧,我的就是你的,那里还分什么给不给的啊。”
苏娇娇眼里无限的清澈。真挚的眼神让人很容易陷进去。
沉泽修在沉家本就是不受重用的嫡子,当时要嫁进苏娇的时候,沉凌翘居然五百两银票就充当了他的嫁妆。
还是远在京兆的苏琥听闻此事情以后,准备了满满几十箱的厚礼。对外也是宣称,这些的都是沉泽修带来的,才不至于让沉泽修颜面尽失。
沉泽修到了苏家以后接二连三的被感动。要说之前沉泽修内心还是有所保留的话,现在的他心里的雪山已经化的干干净净了。
沉泽修将女孩拥进怀里,轻笑的说道:“娇娇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娇娇红着脸将小手放在男人的腰间,透过男人的衣服嗅到一阵清爽的味道,通过嗅觉传递到心间:“娇娇也很喜欢表哥。”
她不知道外面的夫妻是如何相处的,只记得好友沉子衿说过,女人总得留点自己的私房钱。
以后万一朋友聚会,或者招个小倌什么的,也不至于向家里要钱。
可苏娇娇并这样不觉得,且不说她不会招小倌。她觉得既然选择了一个人,跟他一起携手走近婚姻,那里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沉泽修抱着装的满满的盒子眼睛含笑着说道:“这些都是姑父和姐姐给娇娇的,娇娇有自己准备给表哥的嘛。”
苏娇娇一下子无言以对,是的,这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全是阿姐与阿娘为苏娇娇准备的。说到底这些也东西没有一样是自己的东西。
从小到大家里人都顺着自己,宰相府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饶是好友沉子芩,也是在去年春闱就考上了探花,虽然也有点家里的帮助,但是好歹也是在朝廷里面混了个一官半职。
可是自己还是家里当米虫,虽然是身边的人都说没有关系。包括阿姐几天还说要养她一辈子,只是希望她平安快乐即可。
沉泽修一下子点醒了自己,撕开遮羞的面纱漏出真实的面貌。
是的,自己已经是已经成家了。后面就是要立业了。
以后生活只靠家里要钱是个什么理啊。之前以为自己活不久了,所以得过且过安安心心地当一个米虫,但是现在得知自己的病能够得到医治了,可万万不能跟以前一样了。
苏娇娇暗暗的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给表哥最好的东西。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明年年也参加科举考试跟阿姐和阿娘一样,在朝廷也要有个一官半职傍身。
“哎,你们听说了嘛,城北张员外最近新娶的侧夫老厉害了。”沉子芩加了一块桂花酥放到嘴边含糊的的说道。
“可不是嘛,那强势的样子,估计张员外没少受罪。说起来那也是丢咱们女人的脸,但你可真别说张远外这新娶的侧夫,虽然性子是刚烈了些,但是那模样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旁人听到也大声符合到。
“是啊,是啊。这有时候吃惯了清汤白水的小倌,有时间尝尝辛辣的小辣椒也是未尝不可的哈哈。”又一声音附和道。
苏娇娇今天赴好友沉子芩的约,苏家与沉家也算的世交了。在苏娇娇近几年身体稍微有些好转,沉家为了跟苏家讨好关系,经常让沉子芩来苏家串门。
苏琥为了让女儿不那么孤单,即使知道沉家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马,也随着沉子芩跟苏娇娇往来。
慢慢的苏娇娇也和沉子芩,也变成了最好的朋友。有时沉子芩也常常邀请苏娇娇,参加一些世家子弟的聚会。
与活泼开朗的沉子芩不同,苏娇娇的话简直少的可怜。但是那样出众的家世与外貌,及时苏娇娇这是站在那里,也没有人敢忽视她,美人天生就会得到优待。
沉子芩她们今日聊的是城北新上任的张员外,今年刚而立之年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时候,迎娶了一位才刚刚十八的小郎君。
别看这郎君年纪小,性子可真不小。张员外外出聚会要被管,自打那小郎君进门,张府所有的小侍都被清的干干净净,只留的几位侧夫与正夫,风头比正夫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