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不然我手里面的这把刀,可是会在你的身上捅出一条大口子来。”他手里面的那把海盗弯刀,一直在这个炼狱天使成员的屁股附近比划着,让这个炼狱天使成员毛骨悚然,心里面发毛。
这个生怕自己菊花会被捅上一刀的炼狱天使成员。也没有心思再装死了,急忙睁开眼睛说道:“就在这艘船的货仓里面,我领你们过去找。”
“走吧。”冯天鹤伸手一把将他从船甲板上面给提了起来。
留下霍兰和童筱霏持枪守在船甲板上面。周晓川跟袁焕山、冯天鹤一起,押解着这个甘为带路党的炼狱天使成员,走进了这艘船的货仓。
在这个不大的货仓里面,除了已经运上船的几件从国际艺术品拍卖大会上盗来的艺术品之外,还堆放着一些其它的货物。从枪火到毒品,竟是应有尽有。
甘为带路党的那个炼狱天使成员,走到了其中一只写有德文的木箱子前,指着它说道:“这只箱子里面装着的,就是你们要找的赑屃石碑。”
通过木箱子的缝隙。周晓川清楚地看到,在这只木箱子里面装着的,的确是一块写有碑文的石碑。在石碑的底部,正是一只赑屃将其驮着。
就在周晓川准备检查看看这块赑屃石碑是不是龙九子灵器的时候,一片刺耳的jǐng笛声突然响彻了起来。
“我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帮忙将赑屃石碑给抬出来。”向袁焕山和冯天鹤吩咐了一句后,周晓川快步走出货仓,返回到了船甲板上。
此刻,黎明的光明已经在东方初现。
遥远的海平面上,已然升腾起了一轮朝阳。
在缕缕朝阳光芒的映照下。十余辆jǐng灯闪烁、jǐng笛鸣响的jǐng车,出现在了附近的海岸上。
看着一个个持枪jǐng察从这十几辆jǐng车上面跳下来,或是借助jǐng车作为掩体或是匍匐在地上,将这片区域给封锁了起来,周晓川忍不住皱眉问道:“这些jǐng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冲着国际艺术品拍卖大会失窃案来的?”
“应该不是。”霍兰在眯着眼睛打量了来的这十几辆jǐng车一番后,摇头说道:“从这些jǐng车的车牌号来看,来的应该都是威廉港本地的jǐng察。想必是这附近港口有人听到枪声报了jǐng,才将这些jǐng察给引过来了吧。”
在搞清楚了这些jǐng察的来意后,周晓川苦笑道:“这些jǐng察也太积极了吧?晚点儿来不好吗。现在他们将四周的路都给封锁了起来,想要把赑屃石碑给运走只怕不容易了。”
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愿意跟jǐng察发生冲突的。
“没什么不容易的,这些jǐng察就交给我来应付吧。”霍兰笑着说道,随后他端着轻型加特林机关枪走下船,迎着正前方的jǐng察防线走去。
看到霍兰大步走来,jǐng察们被吓了一大跳,即便是有jǐng车做掩体也感觉不保险。毕竟,在霍兰手里面端着的,可不是什么小口径低威力的手枪,而是一架轻型加特林机关枪。
这杀人利器一旦发起威来,可不是他们这些cāo着小手枪的jǐng察能够抵挡得住。
所以,还隔着大老远的距离,这些来自威廉港的jǐng察便通过车载喇叭朝大步走来的霍兰喊到:“站在原地别动,如果敢再上前一步的话,我们就开枪了!”
可惜,他们的喊话根本就没有吓到霍兰。因为,战斗经验丰富的霍兰很清楚,这么远的距离,jǐng察们使用的手枪根本就不可能击中他。
直到快要走进jǐng察手枪的有效范围,霍兰方才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被他手中那架轻型加特林机关枪枪口指着的jǐng察,急忙朝着一旁躲闪,生怕会惨遭不幸。
“你们中,谁是负责人?”霍兰并没有开枪,只是在扫视了这群jǐng察一眼后,高声喝问道。
jǐng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出声答话。
“我们是联邦宪法保卫局的,这是我的证件。”霍兰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张证件,扔到了前方的雪地上。“我们接到线报,说炼狱天使组织在这里秘密进行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如你们所见,躺在地上的这些人,都是炼狱天使成员。”
对于名声响彻了整个欧洲大陆的炼狱天使组织,威廉港的jǐng察自然是有所耳闻。不过,他们并没有因为霍兰的一家之辞就选择相信。
几分钟后,一个端着防暴盾牌的jǐng察小心翼翼走向了霍兰仍在雪地里的那张证件。
鬼才知道,这张树脂材料的防暴盾牌,到底能不能够挡得住轻型加特林机关枪shè出的子弹。
还好,霍兰一点儿要开枪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从怀中翻出来一支雪茄烟叼在嘴巴里,冲端着防暴盾牌走过来的那个jǐng察说道:“有火吗?借个火。”
端着防暴盾牌的jǐng察没有答话,霍兰清楚看到了他脸上大滴大滴的冷汗,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很快,这个端着防暴盾牌的jǐng察就从雪地里面捡起了霍兰扔出的证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回到了那几辆jǐng车构筑出的防线后。
几个jǐng察立刻凑上前,翻来覆去检查起了霍兰的证件,甚至有个人还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看到这一幕,船上的童筱霏眉头微蹙,低声说道:“霍兰居然冒充联邦宪法保卫局的人……他就不怕被揭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