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抬头,便从反光镜中看到自家上司与太太,正一人坐一边,气氛有些奇怪。
就在秦言还想要继续窥视时,蓦地对上傅总那漆黑如墨的眼神。
吓得他小心脏一颤,刚想说话,便见前后挡板已经升了起来。
车厢内,淡淡的车载香水气味弥漫,很清新,很好闻。
姜宁纤细手指松开按钮,双手环臂,看向傅北弦:“知错吗?”
她这是给傅北弦面子,没有让他在助理司机面前认错,才升上挡板。
看着傅太太这贴心的动作,傅北弦朝她身旁坐了坐,下一刻,便被姜宁伸手挡住:“停,别离我太近,我会失去思考。”
就跟之前看到他那条微博一样,失去理智,原谅他。
忘记了罪魁祸首本来就是这个狗男人。
傅北弦俊美面上透着几分纯良:“傅太太,我何错之有?”
“还不承认!”
姜宁一把扯开自己脖颈上的纱巾,将白生生的颈子展露在他面前,证据确凿,看他还怎么抵赖。
目光落在傅太太那雪白的颈子上,傅北弦克制的收回视线,在姜宁眼皮子底下。
傅总慢条斯理的找出车内常备药箱,选了个去淤青的药膏。
朝她招手:“过来,给你上药。”
姜宁:“……”
???
这个反应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见她小脸迷茫,连刚才愤怒的情绪都僵在脸蛋上,傅总长指把玩着药膏,朝她道:“作为赔罪。”
姜宁看着那黄黄的散发着药味的药膏,默默地往后退了退,很难想象这种味道在她脖子上会停留很长时间:“不用了,我觉得没必要涂药。”
“还没有到要上药的地步。”
傅北弦指腹抿了一点,顿时,属于药膏的气味掩盖了车厢内的香水味。
惊得姜宁捂住鼻子,脸蛋嫌弃:“不要过来!”
纤薄后背都靠在车门上了,偏偏傅北弦这个狗男人居然还要朝她这里逼近。
吓得姜宁缩成一团:“不用,不用赔罪了!”
“你没错你没错!!!”
“这就是夫妻情趣而已,不要动药膏!”
“啊,老公,是我错了。”
在傅北弦手里,姜宁觉得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赢过。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即便是表白了,承认喜欢她了,还是狗男人一只。
这种情况下,难道他不该好好哄哄自己吗,居然还用这种药膏来吓唬她。
明知道……等会要去公婆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