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她脸蛋扭曲。
我屮艸芔茻!!!
昨晚她到底干什么了,特妈的身体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再睡一会儿,还早。”
男人大概是被她吵醒,嗓音低哑磁性,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揽入怀中,大手仿佛哄孩子似的,随意的在她后背拍了拍。
“早什么,外面天都亮了,你还不起来上班?”
“你今天怎么回事,工作狂罢工计?”
姜宁话刚落音,蓦地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所以她到底成功没有?
把自己都贴进去了,要是没成功,她要呕死过去!
姜宁这么一想,手忙脚乱的推开傅北弦:“起来起来,我要下去。”
“昨晚不累吗,现在还闹腾?”傅北弦被她打扰的睁开眼睛,男人向来深暗的眸子,此时带着几分餍足的睡意,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姜宁将被子把他一蒙,身残志坚的从床上爬起来:“你继续睡,别管我。”
说完,扶着自己细细的腰肢,就往床下走。
下了好几下,才扶着床头堪堪站稳。
傅北弦拉下被她蒙在脸上的被子,转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对于傅太太的闹腾,早已习惯。
这也间接证明,傅太太的身体素质确实不错,不需要锻炼。
毕竟昨晚可是整整一晚,早晨五六点他们才睡下,这才几个小时,傅太太就能活力十足的下去了。
姜宁走到门口,偷偷摸摸的回头看了眼大床,发现男人确实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松口气。
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的下楼。
此时,客厅白色天鹅形状钟表,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姜宁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蛋驼红,这酒特么的到底是补酒还是那什么酒,为什么狗男人喝了之后,就跟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丹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精力。
傅北弦平时再每天都夫妻生活,也会有规律的那种,偶尔过度放肆几回,也不会跟昨晚那样失去理智。
姜宁有种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要是没拍上傅北弦醉酒那个乖巧可爱的傻样子,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姜宁一拿到微型摄像机,看着已经拍摄了一晚上的内存,略略放心。
应该拍下来了。
姜宁拿着摄像机,偷溜进书房后。
才打开电脑,放大了拍摄画面。
“你在看什么?”
姜宁刚刚裹好小被子,缩在宽大的椅子上准备看剧的架势,突然听到一道男人低越好听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