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机灵的小内侍,先是看到了一直他们背后的清河,脸色骤变。
清河嘴上虽然不多说什么,可在她心里,早就不知道骂了多少回沈意玄了。
“娘娘饶命,奴才什么也不知道。”最先看到清河的内侍转过身来,连忙跪地磕头。
“当真不知道?”清河俯视着几人,带着些玩弄之意。
惹了眼前人的不快,只怕免不了一顿重罚,几人更是不敢出声。
清河定定看着地上几人,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子,那个领头的内侍先出了声:
“是奴才多嘴,在此乱嚼舌根。娘娘开恩,奴才这便去慎刑司领板子。”
看在他们无意间点醒了自己,便打算放他们一码:“板子就免了,退下罢。”
养心殿内。
还丝毫不知情的沈意玄,继续“带病”批阅折子。
平时清河在侧时,沈意玄看一封折子,歇息一刻钟。
如今清河不在时,折子倒是看的极快的。整个人亦是生龙活虎的。
直到苏公公给了他一个眼神。
沈意玄由原先倒拔杨柳的气势,转过身后,快速转换成柔弱不可自理的模样。
不知他做了什么,脸上原是红润有光的面色,忽然变得苍白不已,俨然一副病容貌。
他听着清河愈近的脚步声,费力咳了几声。
倘若叫不明真相之人听到了,只怕以为是哪个得了肺痨的,病变得这般严重。
清河徐徐走向他身边,脸上带着笑意,朝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食盒:“陛下的药,清河已煨好,该喝药了。”
“好,便放在案桌上,凉一阵子。”沈意玄一如既往道。
心里想着,带清河离去,自己再将那药处置了。他更是沾沾自喜,总觉得这样的计划简直是完美。
清河笑吟吟看着他;顺手将药放在他身旁那快要枯萎掉的滴水兰边上。
她仔细着那花的根茎,已有些腐烂的迹象,结合方才那几个内侍的谈话,便也确信他是在诓骗自己。
“今日有些闷;臣妾在此陪陛下可好?”她若无其事问道。
“求之不得。”沈意玄笑起来的弧度有些僵硬;却始终不敢多说什么。
“妾身替陛下研墨。”清河笑道。
沈意玄低头看着手上的折子,扮作一副极刻苦的模样;时不时瞥了几眼远处的苏公公,向他递去求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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