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挠了父亲,父亲一气之下收了她的对牌,钥匙,账本。”
宛竹回过神来“她会给。”
“郡主没给倒下了,不是父亲给了她一耳光,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吓到的,她晕了。”
“父亲接着雷厉风行的打了几个她的亲信,还打了她的管事嬷嬷。”邵瑾瑜很是耐心的和宛竹一件一件说着。
“所以她的人一害怕就都拿出来了。”宛竹绝对没想到侯爷这么的刚。
邵瑾瑜又和宛竹爆料:
“这样还不拿就是等死了,父亲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问而已,但是父亲他有底线,那就是母亲留下的东西。”
“那平阳郡主现在怕是杀我的心都有了。”宛竹无辜的眼神抬头看房顶,仿佛那里有什么爱而不得的东西。
平阳郡主这边确实是把宛竹骂了千万遍了。
她半边脸肿得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真狠,竟然把本郡主牙都打掉一颗,轻点。”她口齿不清的喊叫着。
一个丫鬟正在给她敷冰,本来就天冷在这样一敷简直是舒服在脸上冷在身上。
“你不会轻点嘛,笨手笨脚的,要你何用。”啪,她骂骂咧咧不说还打了那丫鬟一耳光。
“给本郡主换一个人来。”
“老奴的郡主啊!老奴的姑奶奶,院子里的人被侯爷伤的伤,被你打的打还有什么人呢!”
她的心腹嬷嬷捂着胸口劝解着郡主,她今日也被侯爷踢了一脚,现在居然越来越疼。
“那个贱妇怎么没死到外面,要不是她本郡主何必受这罪,能死一个就可以死两个,早晚她们都得团聚。”
“老奴的姑奶奶,别乱说,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那嬷嬷忍着疼还是在旁服侍着她。
平阳郡主听了嬷嬷的话也是感觉后怕不已,她动了动嘴感觉脸越来越疼。
“嬷嬷,没人伺候就把何氏喊过来,让她来伺候,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过来问候一下她不婆母。”
郡主含糊不清的打起了何氏的主意。
嬷嬷一听就知道郡主又想揣摩何氏:“郡主忘记了,今日早晨你罚二少夫人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郡主一听就想起了早膳那会子的事“别说她现在还跪着呢!”
“那倒不是,她今日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直到晌午深深跪晕在了祠堂里。”嬷嬷也是忍着胸口的疼痛伺候着郡主。
平阳郡主听到这里就像忘记脸疼,猛的坐了起来,又疼得她呲牙咧嘴。
“怎么就晕了呢!她是个傻的吗?伺候她的人呢,都不知道给主子拿点饭,真真是和她主子一样的蠢。”
“二少夫人晕倒那会,正是侯爷气头上那会,本来二少爷是要过来这边的,可少夫人一晕倒,他就只能去祠堂接人了。”
嬷嬷把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报告给她的主子。
“我的乖孙没吓到吧!可怜他还这么小,要是被吓到,本郡主和雅安院那小贱人没完。”平阳郡主疼成这样还记挂着她的乖孙。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乖孙对她没那么好的耐心。
“母亲,瞧瞧今日早晨我那么一闹腾,那女人就跪祠堂去了。”邵阳翼边和一个美妇炫耀手里的鸡腿也没耽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