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反应过来,立刻将自己的手腕从夜彧礼手中脱离出来。
看着夜司寒不紧不慢地靠近,如野兽的危险,已经吓到脸色发白的地步了。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夜司寒的声音没有温度,眸色溢出凶残之色。
“我过来是有点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准备回家的……”唐钰慌忙解释,按捺着那颗因为狂跳快要休克的心脏。
“我允许你解释了?”夜司寒黑眸阴鸷骇人。
唐钰僵着脸色,呼吸不稳。
为什么不让解释?是因为他听不进去,只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么?
夜彧礼说,“她只是想知道你的一些事而已。”
“什么事?”
“前几天你是怎么对她的,没有忘记吧?”夜彧礼反问。
这指的是夜司寒会在雷雨夜犯病的事。
然而,就算这样说,依然没有让夜司寒的脸色好一些,反而周身的气场更可怕。
黑气环绕如魔鬼骤降。
冷硬的薄唇微掀,“过来。”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唐钰立即要过去,手腕却再次被夜彧礼抓住,她都要吓晕过去了。
“你要对她做什么?”夜彧礼想保护她。
“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夜司寒上前,长腿迅猛地踹向夜彧礼的腹部——
“嗯!”夜彧礼闷哼一声后退,身体砰地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手自然也松开了唐钰,要不然她会和他一起撞上。
唐钰吓得身体一抖,不敢相信夜司寒会对夜彧礼动手。
夜彧礼的脸上带有忍痛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夜司寒。
“我说过,我的忍耐有限。”夜司寒如铁钳的手一把拽过唐钰的手腕,刚才夜彧礼抓过的地方,用力捏紧。
“嗯……”唐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轻点……”
夜司寒就像是没有听到,将她拽走,如对待囚犯似的押上了车。
夜彧礼缓冲了下腹部的疼痛,直起身,看着劳斯莱斯消失在夜色中。
心中是对唐钰的担忧。
到底怎样她才会愿意跟着他离开……
“啊!”唐钰被夜司寒粗暴地拽到了二楼,甩进主卧室内,趔趄着差点摔倒,扶住沙发靠背才稳住。她惶恐地看着戾气横生的男人,“夜司寒,你不相信我么?我过去……”
“这么想了解我,怎么不来问我?嗯?”夜司寒面目阴寒。
“我……我哪里敢问你?”唐钰说。
“背着我和夜彧礼见过几次?是不是每次都在撒谎?”夜司寒逼近。“刚才他除了碰你手,还碰哪里了?”
唐钰心慌地后退,刚退了一步,手腕被抓住,猛地拉过去,弱势的身体撞上那结实有力的胸肌上,“啊!不要……没有碰我,他没有!”
“检查了才知道。”夜司寒抬手,嘶啦一声——
“啊!”唐钰肩膀上得衣服在夜司寒的力量下顿时被撕成了碎布,下一秒被甩上了沙发,“啊!”
夜司寒如野兽般扑过去,手劲吓人,轻而易举地就将唐钰剥了个精光。
失去衣服的遮羞,整个人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夜司寒的阴戾的黑眸中。
皮肤细嫩雪白,上面还有之前夜司寒留下未完全消失的痕迹,如同被人留下来的专属的记号。
唐钰的身体承受着夜司寒带有穿透性的视线,瑟瑟发抖,“看到了么?我和他真的没……唔!”
身体猝不及防地一紧,唐钰咬紧唇,水眸颤抖地看向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