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回神,纪烽嘴角弯起淡淡的微笑,接着对炎聪说道:“放心!我会满足你找打的yu望。现在你该回去问问,你们邀请而来的祭司,到底为什么出现在尸体上的尸虫会出现药材呢?”
“哼!”炎聪闻言,脸sè骤然而变,随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待经过纪烽身边时,他又放慢脚步,对纪烽轻声言道,“逞口舌之利,哼!”
“呵呵,你也别忘记告诉我们答案哦!”纪烽可谓是争锋相对,炎聪越是不愿意听到的事情,纪烽就越是肆无忌惮地提出,因为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做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下意识动作。
“哼!”无言以对,炎聪唯有重重地发出鼻声后,匆匆离开。
很明显,炎聪被纪烽的话语气的不行,这可大快了那些看热闹的青年们的心,待炎聪急匆匆地离开后,整个议事厅爆发出了浓重的喝彩声,都在为纪烽欢呼,显然,他们在心底已经接受了这匹腾起的“黑马”。
只是在大家都喝彩加油、面带微笑的时候,纪皓与纪管家却露出不和谐的神sè,毕竟炎聪是前期灵士,而纪烽,即便将子母剑拿去,也只是原之灵圆满期的“小角sè”。
纪烽要如何面对炎聪?又要怎么打败炎聪?
当纪烽看到纪皓担忧的脸sè时,心头猛生起暖暖的感觉,整个家族真正关心在乎自己的,或许也只有那么几个。转念想来,纪烽也是为了得知炎聪,准确的说是符yin师,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即便他不想答应,墨沧黎也会逼着他答应的。
再者说,有墨沧黎这位神秘品阶的祭司在,难道还会害怕小小的前期灵士?即便是符yin师,他也无所畏惧。
很快,纪烽“勇战”炎聪的事迹,在整个纪家传的沸沸扬扬,不少青年子弟们,在听说纪烽事迹后,都对他竖起拇指。如果炎聪要是知晓,他的到来,非但没有将纪烽狠狠地打压,反而成就了纪烽的名声,他……或许会吐血而亡。
更加“小清新”的是……
炎聪和纪烽间的约战,被纪家的那些青年们传遍了整个文岗城,当然原话是:炎聪居然敢在三天后,文岗城外,约战有神秘祭司做后盾的纪烽,完全是找揍的节奏。结果传着传着,就变成:炎聪昨夜见鬼了,脑残地主动跑到纪家,要求有神秘祭司做后盾的纪烽,在三天后、文岗城外,揍他。再到最后,传言就更加简单了,而且听着更能说明问题:炎聪脑残皮痒,居然找揍。
这传言,让待在炎家的炎聪气的暴怒,拍桌子打板凳,见东西就砸,逢着人就打,吓得那些平时跟在他身边作威作福的“狗腿子们”,躲得远远的。
“滚!都给劳资滚!否则劳资就要开打了!”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炎聪头也没回地怒骂道。
“混账东西,怎么跟祭司大人说话呢?”炎勇顿时喝斥道,随后对手握长命灯的圣香,笑眯眯地说道,“犬子年少无知,还望祭司大人能够多多包涵。您,请上座。”
炎勇一边招呼着圣香坐在上位,一边对炎聪狠狠地使着眼sè,而炎聪也是聪明之人,立即心领神会地上前赔罪道:“祭司大人,刚刚我的确不知大人驾到,口出污言秽语,还望大人,您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
其父炎勇自然也在一旁打起圆场,笑呵呵地说道:“祭司大人,犬子的确是无心之过,还望您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他一次吧!”
“有将我的话,原原本本地传达吗?”沉寂稍许,待气氛紧张到几乎凝固时,圣香才慢慢地说道。
“多谢祭司大人。”炎聪长长地松口气,圣香既然问及其他事情,便变相地表示饶过了他,当即继续说道,“刚开始纪烽还在犹豫,可当我将祭司大人的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之后,他想都没想便接受了挑战。”
“哦?想都没想?”圣香盯着炎聪,惊讶地问道。
“嗯!想都没想!”炎聪当然也不清楚纪烽到底想没想,反正此刻就是要哄圣香开心,不过炎聪倒是有些疑惑,“祭司大人,我有些疑惑,能否请教一二?”
“说!”
“为什么非要等五天?何不趁着现在纪烽还是原之灵圆满期的修为,一举将纪家踩在脚底下呢?如果五天内,生起什么异变,岂非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还要在文岗城外进行对战。”
“五天是我布阵时间。另外,我让你约战纪烽,并非让你与他拼死拼活,只要你在战斗中将其牵制住便可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那传说中的高人?”圣香的长命灯闪烁着异彩。
通常,只有圣香心神不定,或者是出谋划策,而造成情绪上有所变动的时候,长命灯才会产生相应的变化。
炎勇也好奇地问道:“祭司大人,我等愚钝,能否解释一二呢?”
“真笨!五天后,当炎聪与纪烽对战的时候,我便会对纪家集市下手,如果纪烽是那位高人,有炎聪的牵制,他根本无暇顾及集市,亦或者心神不定而出现马脚;如果高人另有他人,那么他到时候肯定会出现在纪家集市,你安排人手偷偷监视,务必看清楚那位高人。”圣香将心头的盘算,对父子两仔仔细细地解释道。
“难道非得要弄清楚那位高人的身份吗?”炎勇很疑惑,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想着能够得到金石拍卖行的青睐,而将门店设立在炎家集市,为炎家集市带来些人气,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