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白酒被阿龙敲碎,酒香扑鼻,沈残点燃香烟,只吸了一口,便邪笑着弹出烟头。
命啊!”
烟花落地,燃烧了…
………【第二十一章 风波四起】………
火焰飞快的吞噬着眼前一切,在明晃晃的火苗下五个黑影迅的逃离了现场。
刚刚来到面包车的停放地,细微的声响传入沈残耳中,他的眉头深皱了一下,叫来老黄,吩咐道:“有人一直在监视我们,你去看看。”
老黄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枪,沈残抓住他的手:“查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见机行事。”
“知道。”老黄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对面的暗巷里。
张敏君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使劲嗅着箱里的钞票,大叫:“爽,真他妈爽啊!这些钱够我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了,呃…?”当他看到阿龙那冰冷的面孔,顿时说不出话了。
阿龙一把拿过钱箱,重重地合上:“你***,这钱是老大的,懂吗?”
张敏君红着脸支吾道:“我有点得意忘形了,龙哥,残哥……你们别介意,我不是那意思。”
沈残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摇摇手:“敏君,来开车。”
阿龙奇怪道:“哥,咱不等老黄了?”
“我让他去做事,这些话就不要问了。”
面包车载着近千万的毒品飞快开回了海村大院,沈残坐在虎皮沙上,左手食指轻轻按着太阳**,他又觉得有些头疼了。
“残哥!”捞峰扑通跪倒在沈残面前,哀求道:“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马上就离开轩泉,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从沈残的眼神很耐人寻味,朦朦胧胧的,让人不知他所想的是什么。
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
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又怎能随意收回?杀了他,一了百了,干净利索,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今晚这件事谁是主谋。放了他,万一他去斩堂告秘,他,阿龙,老黄都难逃一死。
“哥,我不想死,我才二十三岁,我不想死啊。”捞峰哇地抱住沈残的腿,而站在他身后的阿龙已经拿枪指住他的脑袋了。
“算了。”沈残扶起捞峰,轻声说:“我不杀你,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捞峰心里激动的无法以语言来形容,他猛的点头应允:“残哥,别说是一件事,哪怕是一百件事,我也答应。”
“回到斩堂,我想知道他们对今晚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什么!”阿龙、张敏君同时大叫起来:“这怎么行!我们的住址,相貌,所有东西他都知道,就这么放他回斩堂,万一…”
“好了!”沈残猛然一喝,二人都闭上了嘴。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俩,不准管我的闲事。”说这话的时候沈残充满了霸气。阿龙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他耸耸肩进屋。
捞峰抹了把眼泪,什么话也没说,走出大院。他心里知道,他这辈子必定要跟随这名年轻的大哥,用来报答他的不杀之恩。
捞峰走后,沈残掏出一袋白粉问握着钞票嗅个不停的张敏君:“我以前从没接触过这东西,你对它懂多少?”
张敏君小心地将钞票塞进后**的口袋,走过来,带着疑问说:“斩堂卖k粉,卖摇头丸,卖冰毒,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他还卖海洛因。刚才在车上我就一直在想,这批货很可能是金不缺往外省,甚至国外的。这些全都是上等海洛因。就这一小包的价值,我扪心自问,就算我和我的那帮弟兄收一辈子的保护费也收不回来。”
“看来这趟还真是去对了。”沈残笑着把海洛因放回到桌上。
这时老黄回来了,他进门说:“哥,那个跟踪我们的家伙,是马三的人,那天我们还见过一面,好象是三皇之一的,齐皇。”
“诶!”沈残忽然感觉到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马三派人跟踪自己,目的何在?只是单纯的为了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老狐狸…
“你,动手了吗?”
“没有!”老黄说:“齐皇那小子的警觉性非常高,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现,还好,我练过几天功夫,脚底下够快。说真的,一对一跟这小子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赢。”
“呵呵,这也很正常,人家怎么说也是马三的贴身保镖,没两下子早就被人砍死了。”沈残看着满桌的战利品,自言自语说:“这下可好,我们拥有跟马三平起平坐谈判的本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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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的别墅距离赌坊不远,是个占地五百多平米的三层建筑。此时,马三正掐着雪茄在屋里缓缓踱着步,他面带怒色:“沈残这个从南吴来的野小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