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沙滩旁有一家著名的落日餐厅,在夕阳下吹着?海边的晚风用完晚餐后,周望舒和陈迟俞坐上直升机前往机场。
抵达机场是晚上十一点,飞机快起飞时已接近凌晨。
眼见一天快要过去,周望舒想起来陈迟俞还有一个愿望没让她实现。
“陈迟俞,”她戳戳他肩膀,“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还有?一个愿望?”
陈迟俞在机舱里停下,“没忘。”
“那你不说?”
陈迟俞勾唇,“准备等会儿床上说。”
周望舒:……
得,她大?概能?猜到他要说啥了。
“你不会……”她试探地问,“想说今晚你要来?两次吧?”
陈迟俞摇头。
周望舒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她松早了。
“两次怎么够?”陈迟俞说。
周望舒:……现在下飞机还来?得及吗?
“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想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节制一点,我回去可是还要上班的!”
“我给?你批假。”
周望舒:……
忘了这个狗男人?就是她老板。
她还能?怎么办?
只能?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的肾点根蜡。
肾兄,你自己保重,我是保不住你了。
从这边飞到南城需要十三个小时,这十三个小时里,陈迟俞和她干的事只能?这么形容:
暗无天日,没有?暗无天。
陈迟俞倒是也让周望舒睡了会儿,就一会儿,醒了又继续,弄得她那叫一个腰酸腿软,下飞机都是陈迟俞全程抱着?她。
她累得要命,还没上车就在陈迟俞怀里睡着?了。
这会儿南城这边天还没亮,街道?上很安静。
车开往黎园方向。
到了车库,陈迟俞抱着?怀里的人?下车,动?作幅度很轻,没有?弄醒她。
一路抱着?她上顶楼,开门,AK跑过来?激动?地围着?他狂摇尾巴。
他冲AK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它竟然好?像懂了他的意思,虽然尾巴还是摇得快要上天,但嘴里没发出声音。
绕过AK,进到卧室,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房间里开着?暖气,烘得人?身上暖融融的。
他没有?离开,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这间卧室里看着?她睡着?的模样,但不一样,很不一样。
他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好?。
一抹温柔的笑意自他眼底落下,他伸手,替被窝里的少女理?了理?脸上的碎发。
明明只是很轻的触碰,少女却忽然间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