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含义莫名的目光中,谢绍航和廖彤霞先是到了谢行渊跟前,接过下人端过来的茶,双手递过去:“叔祖父,您请喝茶。”
谢行渊扫了他一眼:“有些礼节本王不说,你便可以当自己不知道吗?”
孙辈的人给长辈敬茶,是要跪下的。
听闻此言,谢绍航再也无法装傻,直接和廖彤霞一起跪下去,把手里的茶杯举得高高的。
谢行渊接过,抿了一口,随后就放在一旁,从文先生手里接过红封,递了过去。
“多谢叔祖父。”谢绍航满口感激,接过红封。
之后,他起身,和廖彤霞一起来到崔姝言面前,端起一杯茶。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把手里的茶杯举高,声音微颤:“给……叔祖母敬茶。”
廖彤霞也要跪。
崔姝言看了她一眼:“你怀着身孕,便不必跪下了。”
廖彤霞满脸喜色:“多谢叔祖母!”
和谢绍航生硬的语气相比,廖彤霞这声叔祖母喊的别提有多畅快了。
怎么才能最大程度地气到谢绍航,廖彤霞拿捏得极好。
敬完茶,照例是给红封。
之后便是谢春黛和谢绍谦。
待所有人都敬过茶之后,谢行渊也懒得留他们一起吃饭,直接让他们散了。
和其他人所不同的是,从正厅出去之后,文先生主动走到谢二夫人面前,恭敬道:“二夫人,这是王妃娘娘吩咐的,请笑纳。”
说完,文先生掀开托盘上盖着的红布。
红布之下,赫然是一排排雪亮的银锭子。
谢二夫人大喜过望,没想到崔姝言是真的给,忙亲手接过,连声道谢。
文先生淡淡一笑:“二夫人,您要谢,就谢王妃吧。”
“是是是,自当如此,自当如此……”
一直到出王府大门的时候,谢二夫人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收敛过。
出了门,谢大夫人瞥了她一眼,不屑道:“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而已,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钱不在多少,重要的是叔祖母的心意。”怕谢二夫人说错话,谢春黛主动说道。
谢大夫人更是不悦:“我与你母亲说话,轮得着你一个小辈插嘴吗?”
面对谢大夫人,谢二夫人原本是有些胆怯的,但今日见谢大夫人这般说谢春黛,她便有些不乐意:“大嫂,好端端的,你何必这样说话?春黛敬您是她的伯母,一直对您尊敬有加。就连婚事也交给您打理,可到头来,您竟是半分都不上心。现如今又这样说她,难不成是欺她没有父亲撑腰吗?”
说完,谢二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不怪她如此,实在是谢大夫人太过分了些。
为了让谢大夫人给谢春黛说一门好亲事,她来来回回送了不少银子给她,结果几个月的时间过去,竟是半分消息也没有。
然而,面对谢二夫人的不满,谢大夫人却是冷哼一声:“就事论事而已,你没必要去扯别的。”
谢二夫人攥紧手里的帕子,声音又凄楚了一些:“若是二爷还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何至于此啊?”
见状,谢良出来打圆场:“好了,在外面如此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看到谢良,谢二夫人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忙扯住他的袖子哀求道:“大哥,你帮我跟大嫂说说,把那些银子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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