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初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一旁的杜允诺亦是如此。
姐妹俩人相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她们不明白,宁宴究竟是如何猜出来的。
明明说话没有口音,而且也没暴露行动的真实目的呀?
到底是哪个环节又出了纰漏,让这个人抓到了破绽?
“还能为什么?”宁宴耸耸肩,笑道,“因为姐姐你就像景德镇的瓷器,烧的精致又漂亮呀!”
其实。。。。
杜允初两姐妹都想错了,露出破绽的并非她们。
而是围着宁宴的那九个黑衣人。
尽管在竭力地隐藏,但以威势压向宁宴的时候,却暴露出了查克拉的存在。
除了是东瀛的忍者,还能是什么呢?
“你。。。。”
“死到临头,你竟敢口出秽言!”
杜允诺闻言,面色铁青,咬牙道。
眸中满是愤怒之色。
在大夏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又怎会听不懂,宁宴话中的嘲讽与羞辱?
赤裸裸地贴脸开大,直戳肺管子。
而在杜允诺的身旁,哪怕养气功夫极好的杜允初,亦是面色阴沉。
杀意盎然。
她们没想到,宁宴都到了这个地步,不想着求饶,还敢如此出言不逊。
“什么叫秽言?”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宁宴咂咂嘴,笑道。
跟小阿giao一样,他爱说实话。
毕竟,真相才是扎心的快刀。
顿了顿,看向围着自己的九个黑衣人,继续道:“就算裹了一层又一层,还披了一层人皮,也遮不住空气里的骚味。”
“又何必戴个面罩,自欺欺人呢?”
说着,宁宴抬手在自己鼻子前,轻轻地拍了拍。
仿佛周围这些女人身上,真有什么味道一般。
“好,好得很!”
杜允初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我见过找死的,还没见过像你一样,上赶着找死的!”
活了这么多年,杜允初见过形形色色的贱人。
但贱到宁宴这个地步的贱人,她还真是生平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