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翻译过来就是:
区区庶子庶女,和一群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舍弃就舍弃了,没有顶点值得我心疼的。
只要他袁炼强还活着,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儿子也好,女儿也罢,统统都可以再生。。。。。
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是不足以影响他,要挟他,逼他就范的。
“这才哪到哪呀?”
“开胃小菜而已,不要那么激动!”
宁宴见状,淡然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着,捏起两根手指,玩味道:“这只不过是我以公谋私,完成的一个小小的艺术创作。。。。。”
显而易见,借此逼供且羞辱袁炼强,充其量也就占了1%不到。
而驱动这一切的99%,则是宁宴的“一己私欲”。
毕竟,哪位导演不希望,有一部传世的好作品呢?
宁导自然也不例外。
反正现场的指挥权在他手里,所有事都是他说了算。
“呵!”
“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袁炼强吐出一口血沫,咬牙切齿,冷哼道:“你今天是不可能,从我的嘴里得到任何,你和国安想要的信息!”
“哪怕是死,我也会全部烂在肚子里。。。。。”
梗着脖子渗笑。
一个死字,咬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要负隅顽抗到底了。
因为在忍痛目睹一切后,袁炼强清楚地意识到,宁宴与国安的傅远楼,这两人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既然结局大概率是死无葬身之地,与其让他们得偿所愿,不如硬扛到底。
狠狠地恶心他们一番。
更何况,只要他咬紧了牙关,外面的人一定会投桃报李,善待他嫡子的。
“凡事在盖棺定论之前,还是不要说得太绝对了。”
宁宴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一凛,笑道:“而且,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比死,要可怕得多的事情。。。。。”
就事论事的说,死这个字眼看起来吓人,实则是最轻松最简单的。
因为只要一死,所有的所有,就都解脱了。
真正应该担忧的是,生不如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宁某人最喜欢玩弄的就是,嘴硬的人和神明,尤其喜欢他们信誓旦旦,半场开香槟。
“那我倒想见识见识。”
袁炼强死死盯着宁宴的眼睛,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