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语气之中有些责怪意味,常破天有些惭愧,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云溪抢了先。
“云清,现在没你事儿了,赶紧走吧!”
云清看看云溪又看看常破天,摇头一笑,便出了屋子。不过在走出屋子的时候他还嘟囔一句:
“阿姊变了,阿姊变了啊!”
云溪和石破天相视一笑,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经过半月时间将养,常破天身体已经恢复如初。这一日,云清来到常破天房间。
“常大哥,我今日便为你医治吧,等你好了就早日与我阿姊成婚,我都快受不了阿姊的催促了。”
常破天面露尴尬之色。他也没想到云溪会如此心急,仿佛怕他有一天会跑掉一般,一直在催促他抓紧治疗。
常破天按照云清吩咐,盘膝坐于床榻之上。云清就站在地上,手指虚点在常破天肾器部位。一道紫气自云清手指激射而出,然后从常破天肾器部位透体而入。
顿时,常破天就感觉自己肾器部位一阵酸麻,继而便是疼痛,仿佛有火在灼烤一般。大约过去三炷香时间,云清终于收了功法。常破天已经虚脱的盘坐不住,软倒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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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哥,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明日继续。你的肾器损伤严重,又拖的时间太久,需要最少七日才能治愈。”
看到常破天竟然没有昏迷过去,云清也有些佩服常破天毅力,肾器是身体最娇嫩器官之一,连续被火灼烧三炷香时间,世间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
常破天擦擦额头细汗,点头回应,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没想到这治疗竟然如此痛苦。他不知道的是,云清为了能早日将他治好,故意加大了功法强度,同时还延长了治疗时间。
云清本来想着若是常破天坚持不住,再逐渐降低降低,可他没想到常破天竟然坚持了下来。
第二日,依旧是和第一日同样的功法强度,依旧是同样的治疗时间。但是在治疗结束之后,常破天竟然虚弱不堪的说道
“云清兄弟,有劳了!”
云清不由暗暗吃惊。他真的开始对常破天另眼相看了。这个男人很不一般,若不是因为常家庄之事耽误,恐怕此刻早已经一飞冲天。
转眼七日时间已到,常破天在最后一次接受治疗以后忍不住心潮澎湃。他此刻感受着身体的高昂战意,真是又欢喜又难过。
三天以后,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云溪母亲,亲自去请了本村村长和村中德高望重之人,为云溪和常破天见证婚礼。
这一天全村人都闻讯而来,他们纷纷奉上礼金和礼物,为二位新人祈福。好不容易等到宾客尽数离开,常破天便迫不及待进入新房。
这一夜,二人尽情欢愉,颠龙倒凤直到三更将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虽然二人年龄都已不小,但二人却是货真价实的新人,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一切都十分圆满。
十个月之后,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响彻整个云家大院。看着这如同粉雕玉琢般的婴孩,常破天失声痛哭。他为儿子取名叫常新生。
常家终于有后了,从此刻开始,常家再次有了希望。面朝家乡方向常破天长跪不起。
“父亲,常家有后了,你终于可以闭上眼睛了。”
父亲临终时圆睁的双眼已经成了他一生的梦魇,今日,他终于可以让父亲瞑目了。
一个月以后,常新生过完满月。云清便准备了一辆马车,拉上云家老妇人和云溪母子向常家庄进发。
云家老妇人此时,身体已经恢复的相当不错。得益于常破天方子的调理,更是因为云清每日以功法调养滋润。一路之上云家老妇人遇到景致不错的所在,都要下车游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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