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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天龙段誉刀白凤九十二 > 第15部分(第2页)

第15部分(第2页)

那人见我看他,便对我拱了拱手,我皱了皱眉,心头忽的有点毛毛的感觉,口气就不太好了:“你笑什么?”

见我蹲着检查伤势,受伤的男人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地上,伸直了腿,方便我动作。听到我语气不善的发问,男人赶紧叹气插嘴道:“姑娘不要多心,他不是笑你,是笑我呢。”

我也对他一笑,却恶意的摸出一把匕首,在男人的伤口上比划过去比划过来,斜眼打量男人表情,却见他竟是面不改色,心头不由也有点佩服了,就听那男人接着道:“朱先生是笑我别的本事没有,就只剩下这点微末伎俩啦!唉,惭愧惭愧。”

这话听起来本是在理,可是,只要稍微一想,却多少有点轻浮了,虽然我们摆夷族风气开化,族人大胆热情,但,这个男人明明就是汉人吧?

我心里难免就有点不舒服了,手里的匕首也不曾放下,便这么指着面前的男人斥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笑话我,也不怕我做点手脚么?”抛了抛手里的匕首,意思显而易见。

面前的男人拱手笑言,语气却极诚恳:“段某绝对不敢!”

在大理,姓段的人实在很多,可不像金老的书里那样,随便一个姓段的,也跟大理皇室有关,这些年来,我见过的已经有不少了,因而,一年年的下来,已经完全的没了一听到姓段的,就往大理皇室身上想的习惯,所以,竟是完全没有提起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一直不方便上网,又比较忙。嗯,还劳烦编辑帮忙改了和谐,实在感谢~

那啥,看到大家对这章凤凰儿的意见很大,很不好意思的上来解释几句。

的确是我的错,因为以前发文都是先看一遍,修改得自己觉得合适了,再放到网上来,所以一般不会有什么大错。

但是,大家也看到我上一次留的作者有话说了,因为要断网,然后学校是11点断电,那天发文的时间恰好在这个时间点上,我特别怕转眼就让我上不了网了,又怕我一声不吭就消失,大家等急了,于是,还没看就直接放上来了。不想让大家反应这么激烈。

实在不好意思。

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我还应该事先说清楚,就是关于我对于什么叫成熟的认识。

我看大家都说什么,凤凰儿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我大大的汗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上面的理解和观点跟大家完全不同。这个不同,在我的另一篇文里也体现了出来,就是蛇女那文。

所谓凤凰儿四十多岁了,是把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相加了算的吧。其实也没有四十。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认为一个人成熟与否不是看年龄而是看经历。

一个人年龄再大又如何?他没有经历一些事情就会一辈子天真。

夸张点说,一些狼孩什么的,年龄上去了吧?但是,他的智商上去了么?不但没上去,还随便你怎么教都没办法达到正常水平,我认为,就是因为他空长年龄,却没有经历事情的缘故。

而凤凰儿上辈子不过是个刚出学校的大学生,唯一两年还是在山沟沟里渡过的,要她多么成熟那也不可能。至于第二辈子,她是被当作孩子对待的,能够接触到的东西就更有限了,我觉得,没退化就算好的了,还要她跟着年龄继续成长,完全不可能。

嗯,就是这样。

第 23 章

这位段公子的脚的确是被蛇咬伤的,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段公子实在倒霉,咬伤他的那条蛇却是个不平常的。

那种蛇的数量本就很少不说,尤其稀罕的是,这种蛇刚刚□过后的一段时间内,由于蛇卵在雌蛇体内开始形成,雌蛇的毒素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有人被其咬了之后立时死亡的,也有人被咬了之后十来年都不曾有事的,甚至还有武功尽失的。总之,就因为这种蛇数量稀少,能够□的雌蛇也就更少,可以用来研究的样本自然便十分难找,因而,哪怕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我跟蓝哥儿也没将这种被摆夷族人称为鬼蛇的毒蛇研究透。

我一撩起段公子的裤腿,细细查看了伤势后,心头便是突突一跳,勉强按捺住又问了下这人被咬的情形,终于确定,这位倒霉催的贵公子哥果真是被鬼蛇咬的!

见他的伤口与平常鬼蛇的症状不太一样,我便知道是被孕期的雌蛇咬了,顿时见猎心喜,连那点儿对此人的细微不舒服都压了下去。

我却不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于是只能装着面无表情,努力诚恳道:“咬伤你的蛇被称为鬼蛇,便是说的它的毒极其诡异,变化多端,难以揣摩的意思。要解鬼蛇之毒,我篓中的草药却是远远不够的,偏偏这位公子受了伤,自是移动不得,你们便帮我将他抬起来送到临近的山洞里歇着吧。我先替这位段公子草草处理下伤口,明日再来为公子疗伤。”

那位古护卫不免犹疑:“这个……拖到明日,我家公子爷的伤不会有什么变化么?”

我这些年来医治了不少人,那些人管他在外面是如何的英雄豪杰或是亡命之徒,可一旦到了我面前,无不言听计从恭敬万分,这么些年下来,若说我对自己没有几分自满得意,自是假话。因而,一听到这人竟然怀疑我最为自豪的医术,我登时便有些不虞了,脸上却硬是笑道:“既然诸位不信我,我便告辞了。后会无期。”说着,背上药篓子转身就走。

段公子哭笑不得,那书生打扮的练家子赶紧出声道:“姑娘且慢!是我们兄弟的不是,在下先在这里替我家兄弟向姑娘配个错。不过,我家兄弟向来心直口快,却也不是故意的,还请姑娘宽恕则个,先替我家公子治伤才是。”说着,对我便是长长的一揖到地。

我侧过身去,不愿受他的大礼欠他人情,不过,对于鬼蛇之毒,我倒的确心痒,于是也借坡下驴,点点头,不咸不淡的道:“那就好。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一不小心把人医死了医残了,你们也不许怪我。”

我扫了三人一眼,那书生一脸无奈的点头,那大个子古护卫却是脑袋低着,显然是怕再惹我生气,干脆不答话了,唯有那姓段的贵公子爷仍旧是笑盈盈的模样,点头道:“姑娘肯为在下治伤,在下已经感激不尽,如何还敢怪罪姑娘?何况,姑娘性情淳朴耿直,自然是不会害在下的。”

这附近便有一个山洞,是平日里负责放哨的族人偶尔落脚的地方,有时候,我们上山采药,一时无法赶回村里,也会寻些山洞休息。因为长期如此,因而,只要是山洞,便必有少量不易腐化的干粮备着。若是有族人住过,也一定会将洞内杂草拔掉,地面重新平整好,若是能打到猎物,必然还会备上一些挂在洞内风干,以便下次旁人可以使用。

我带了段氏三人来到的洞穴便是这样的地方。那书生听我说了这些,忍不住赞道:“旁人只道摆夷族人粗俗不服驯化,哪里知道,摆夷族人竟是如此的聪慧,如此的相互扶持。”话语中多有赞叹之意,令我心里好受多了。

一旁有古护卫挥着手里两把沉重的板斧,将地面夯实,这才扑上一层草席,便要将姓段的扶上去。

姓段的脚已青黑,显然,这次的毒是没办法十来年不发作的。我颇有些遗憾,要知道,眼下这时代,可没人喜欢做记录,写笔记,更不会随便传授经验,因而,潜伏期越长的病和毒的认识难度便也越大,因此,我一心想得到一份可以潜伏十来年的毒液,好做研究。

我制止了那古氏护卫的动作,反而让他在地上稍稍挖了个平坑,又在坑下挖了一个洞,然后在坑里洞内都烧了一堆火,我则径自在一旁熬煮一大锅草药,弄得整个山洞里都是药香袅袅。

那书生自是泰然自若的在一旁照顾段氏公子,古护卫倒是憨厚老实,一边儿烧着火,一边儿总也爱疑惑的看我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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