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很放心,所以有些事情都交给我来打理,由此我还了解到她各种各样的奢华生活,比如说喜欢将一些喜欢的男人变成她的玩物,屈打成招、无所不用。
少爷是坚持最久的人,也是被折磨的最惨的人,他并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了这个地方,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我了解楚红的手段,她喜欢在这些可怜的男孩身上落下不可磨灭的痛苦,然后再等他们屈服的那一刻,将这些男孩残忍的杀害。
你或许不能理解,那些让人都不忍心看下去的可怕的手段一样一样的用在了他的身上,由于我是楚红的随身保镖,我每次都要眼睁睁的看着少爷痛苦的大吼。
有的时候是用皮鞭、有的时候是用烙铁、还有些你想不到的非人手法,到现在少爷后背上被铁钩穿起的一块皮肤还没有痊愈,不过这些他都忍了下来,有好几次我都见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他想自杀,但我却不能让他死,为了楚红的命令,为了最终让他屈服,楚红用大量的冰毒给他注射进了体内,可惜他宁愿在房间里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意到楚红面前服软。
大约在他来到楚家一个月以后,他趁着楚红重伤的时候成功取而代之为楚家的新主人,他很清楚代表着楚家权力的是楚红右耳上的耳钉和手指上的红狼戒指,这两样物品一样是代表着楚家主人的身份,另外一样代表着能够统治楚家所有生意的象征。
当他把耳钉毫不犹豫的刺入自己的耳垂,然后用床上的丝带将红狼戒指串起来挂在脖子的那一刻起,我发现了他。
可我别无选择,我清楚少爷就是未来的掌权人,所以我向他臣服,在没有任何光源和任何声音下向他宣誓,会一直尽忠于他,可他才那么小,每一次面对大危机,他的抉择总能挽救下整个楚家。
可我心里明白,少爷恨透了这个地方,恨透了每一个人。
当微微略带感晴色彩的故事讲完,柯小米的嘴巴半天合不上。
她的确难以想象,在这些折磨人的手段下,一个本就对世界绝望的少爷,心里会扭曲到什么程度,对他来说有多大的打击。
她不得不回想那个夜晚,他有多想挽留下她的脚步,可是……他现在是个大毒贩商,干的事情是让其他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可怕经营,他难不成要毁了所有人才甘心……
微微收拾了东西就走了,楚凌宇正好从屋外走了进来,柯小米复杂的抬起头望着他,拍了拍身边的被子,“小光,你坐过来。”
他没有任何异义的就径直走来,坐下,没有多余的话语。
柯小米探着身子就动手去解他的扣子,他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拉住了他的手,无比巨大的力量,“刚才出去沾了点灰,你别弄脏了手。”
柯小米使劲的从他的手中挣脱掉,然后继续去解他冰冷的目光下,她将手放在了那些丑陋而又密布的伤口上。
“还疼吗?”很俗气的问候,但往往有时候,他需要这些。
“旧伤,洗澡的时候会疼,平常还好。”当她的手游移到微微说的后背那条狰狞的伤疤时,他的身体猛然一个冷颤,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这里总是最疼的地方,你说,为什么我治不好它……”
“天底下只有能治和不能治的,没有什么治不好。会好的,迟早会好的。”不知为何,仅仅是这昏暗的灯光就刺激得她眼睛一阵干涩的难受。
她天生就富有极强的慈悲心,无论在什么事上,可到了最后总是搞砸了,阿洵也说,她应该试着去狠下心,可是现下这忙又帮不上,自己心里也好难过,很想自嘲的告诉自己,你没这个能力去帮他。
“嗯……”他点头,又把衣服套了回去,然后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烟来,他说,“我出去抽根烟,你休息把。”
事实上他们正处于很尴尬的状态,她很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小光,你别难过,姐姐在这里,可是照他的意思根本就没把她当姐看,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他了。
柯小米坐在床上沉默下来,不再胡思乱想的盯着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忽然又回想起微微讲过的那些关于楚凌宇的经历,而这个红宝石的由来是有多么血腥的意义啊。
过了一会儿,窗外忽然响起他咳嗽的声音,柯小米扭过头向窗户外边看过去,发现他蹲在石柱前,神情淡漠而又疏离的吐出了一口云雾,他却如释放了许多痛苦的身子微微的在颤动。
柯小米的注意力全部在他的身上,心里莫名泛起了一股酸意,她大声的喊,“楚凌宇,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吸毒!给我死过来!!!”
当初阿洵为了戒毒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而他现在居然还在持续的吸毒,从以前到现在那么多年,或许没有人来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现在她在,就不忍心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向死亡的路。
他漠不在乎的携着烟走了进来,靠着墙壁淡淡地说,“我一直在迟疑到底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的事情会比较好一点,可是你总是先一步的了解我,从前是,现在是,现在换我来了解你可以么?“
他抛下了疑问,顺便掐灭了那只让他快意的源头。
她哼了几声,死死的瞪住他,“了解个屁,把毒瘾给我戒了!“
“当初没人这么跟我说的,一个人也没有,所以我把毒品称之为生命,它给了我唯一的支撑,虽然按耐不住,去碰它,但每一次我的内心都能获得极大的平静,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他妈才记起,我是个人。”
柯小米和楚凌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