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叶萋萋就这么问了,司白没想到她没事竟然还瞎想这些,不禁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看来这个屋子里智商低的不止刘曦一个人,你也不怎么样啊。”
叶萋萋一愣,随即瞪眼过去,“说什么呢?我这是在感慨人生呢,跟智商有什么关系!赶紧的废话少说,你和李建都知道那只山魈是谁,没道理我和刘曦不知道,万一哪天我们和山魈撞上了,也好有个防备啊。”
“防备什么?”司白看着她,“防备自己的脑袋不被山魈吃掉吗?放心吧,山魈吃人脑是为了在填饱肚子之余让自己变得更聪明,若是吃了你们两个的脑袋,估计不仅不会便聪明,甚至还会变得更笨,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山魈就算不长脑子也不会吃你们的。”
刘曦听见了,竟然第一时间没有反驳司白,而是指出了另一件事,“萋萋,你放心吧,就算是你对上了山魈,恐怕山魈也不会吃掉你的,你看看你,身上的伤都能快愈合,若是山魈要吃你的头,还没等划开呢伤口就愈合了,他想吃也吃不到啊。”
叶萋萋一愣,“你知道我的伤口能愈合的事情?”
“当然了,我们都知道啊。”刘曦一副没所谓的样子,“当初王奇她们那个案子我就觉得奇怪,明明人都已经被放血躺在浴缸里眼看就要死了,可你冲进去了,下一秒人就活了,伤口也没了,当时我就觉得你有问题,一直小心提防着,我还以为你和凶手有什么关系呢,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你的戒指。”
叶萋萋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你说的那些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只要我们还记得就好了。”刘曦摆摆手,“现在伤口也包扎好了,是不是该跟我们坦白那只死山魈到底是谁了?”
司白拉着叶萋萋坐下,李建眯着眼睛看刘曦,“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那山魈?”
刘曦捏着下巴说:“恩。。。。。。先白医生肯定不是,因为当初安清欢就是坐在白医生的车上,然后看见外面有山魈的身影才冲出去的,所以白医生先排除,再有就是邵祺,可是邵祺和司白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所以他肯定也不是,再有嘛,就是新到的警局局长,那个混血男人,在B市的时候就和萋萋过不去,还有他那个弟弟,对萋萋也很偏执,我看他们两个最有可能是山魈。”
李建伸手,一个爆栗弹在刘曦的脑门上,“我算是服了你了,那两位是混血人种,你觉得山魈可能会假扮成外国人吗?”
刘曦眨了眨眼,“说的也对哦,那到底谁是啊?我想不明白了,萋萋,你心里有人选吗?啊,不对,你连人都记不全了,还什么人选啊,哎呦,你们就别憋着我们了,赶紧说山魈到底是谁吧!”
司白和李建对视一眼,说道:“这个山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曦和叶萋萋听了一愣,然后齐齐一哆嗦,刘曦看向司白,“我就说你怎么这么诡异古怪,原来你就是山魈!”
叶萋萋则看向李建,“没想到你就是。”
李建叹了口气,对司白说:“果然不能对这两个女人抱太大的期望,竟然什么话都敢说,我们两个要是山魈,还会坐在这里跟你们讨论这件事吗?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和动机,我们指的近在眼前可不是说真的就在眼前了,拜托你们动动脑好不好。”
被批评说不动脑的两人对视一眼,刘曦爱理不理的说:“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怎么搞得我们好像非得听你说不可了,就算不知道又怎么样,我们又不会掉块肉,萋萋,既然他们觉得我们笨,那就不要听了,反正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以为谁多想知道呢啊?”
李建才不吃她这一套,爱听不听,刘曦一见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不禁长叹一口气,这人怎么就能不上道成这样呢?叶萋萋看出了她的纠结,笑道:“你们也别互相气对方了,好了,说吧,那个山魈到底是谁?”
司白抚了抚眼镜,还是那句话,“你觉得像谁?”
叶萋萋摇头,“就像是之前分析的那样,我觉得认识的这些人里目前没有,而且我记得人也不全,所以不太清楚谁更有可能。”
司白和李建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吐了个嘴型,叶萋萋和刘曦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都是一惊。
“这怎么可能!当时不是说。。。。。。”刘曦惊讶的叫到。
李建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不要一惊一乍的,我刚知道的时候也非常惊讶,但是你想想,一只山魈不可能在没有食物供应的情况下一直不饿,但是这只山魈却只在两年前公然觅食过,自那以后却从未再有这方面的消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当初,那个红房子也是他第一时间现的。”
司白点头,“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安清欢说她在车上看见了山魈的背影,所以你们刚才分析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就把他排除在外了,然而这是一个盲点,安清欢看到的或许只是一个神似,又或许是山魈特地为了迷惑她做出的诡计,并不能作为真正的证据。”
刘曦惊讶的捂着嘴,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看向叶萋萋,激动又忐忑的抓住她的手:“萋萋,怎么办啊?我之前还一直欺负他来着,你说他会不会有几次都想吃掉我的脑袋了啊?怪不得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你说他是不是就盘算着怎么吃掉我呢?”
叶萋萋被刘曦的脑洞惊到了,不过更被白医生就是那只山魈的事情惊到,她看向司白:“你确定吗?”
“怎么会不确定?安清欢临走之前特地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我,当时那山魈本来也在,却被刘曦阴差阳错的拉去喝酒了,所以并没有让他知道我们已经现他的事实。”司白说,“他假扮人类太久,久到以为自己就是人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