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真诚,脸色惋惜。
周嬷嬷一怔,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正待要说一些安慰的话,却猛的被她给打断。
“行了,你要是不知道便罢了,还有,此事不要让老夫人知道,她年纪大了,受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的事,下去忙吧。”
呃。
周嬷嬷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之感,因为主子们伤心的时候身为奴才的势必要安慰几句的,也好得到主子的赞赏之类的,可是现在这个程序突然被打断,就像是做事只做了一半让人难受。
“……是,大小姐,老奴告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叶琉璃嘴角的冷笑更深了。一个个老货精得比鬼还要厉害却在她这里装模作样。
她这哪是想去看周瑞家的坟看看,要说她想将那个周瑞家的尸骨挖出来再鞭笞三日,再淋上化尸水化得她骨头渣子都不剩还差不多。
周瑞家的,那个拔刀要将她杀了的女人,那样的死法真是便宜她了。
“小姐,周嬷嬷只怕一会儿就要去禀告老夫人了。”
“就让她去吧,我还怕没人给我送信呢,十年了,他们在这里风风光光的活了十年,也是时候将他们的伤疤一个个的揭开,然后在这伤疤上再洒上点盐,重新体会一下什么是撕心裂肺的才叫爽。”
老夫人,罗氏不是想探听她到底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吗?那就让她们探听个够。
果然,周嬷嬷找了个去厨房看菜的由头出了院子,七拐八拐的拐到了安福院,具休怎么报告,报告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老夫人一个时辰后就不舒服了起来,带病的沈嬷嬷咬着牙,坚持的伺候着。
呵,现在就支持不住了?日后呢?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她,轻轻的吸了口空气,这就是宅斗的味道,新鲜而又浪漫。
……
安福院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小贱人,我早在十年前就不该叫周瑞家的饶了她,也省得有今日一事了。”
老夫人手指疼,胸口也疼,这才来了两日便气得她头晕目眩,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嬷嬷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起来,她现在想的不是如何对付叶琉璃,而是想着如何的保重自己的身子。
“老夫人,这不快要到了十一皇子选妃么,只要她被选入宫中,还怕没人治?那个惠妃娘娘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皇后一碗碗的避子汤下去,还不照样生了十一皇子?”
呃,对哦。
她怎的就给忘了,她不是来享叶府嫡小姐的福的,而是来选妃的。
“不过,这小贱人真要是选上了,是可以被收拾,可同时,我们岂不是要仰丈她的鼻息了?”
老夫人又是一怔,感觉,被选上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