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锦的只言片语里不难看出,年少时,那人也曾鲜衣怒马,骄矜恣意过活。
听着,便与和现在这个避世而居,眉眼冷清的天阙之主,没有多大干系。
性情天翻地覆的变化,期间那人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
他并不了解那人所修功法,但易地而处,孤身入冰室,年复一年,七情日渐消弭,功法大成。
踏出冰室那一刻,心里也是忐忑的吧。
……
紧接着,目不能视,亲人长逝,天阙动乱,临危继任,就连少时挚友也与他划清界限,尊他一声殿下。
……
纵那人果真郎心似铁,便不知疼吗?
坚如磐石无可转移,尚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裂隙,何况那人?
纵那人身处高位……也并非无坚不摧,刀枪不入啊。
……
厘清握紧拳头猛然站起身,叶锦以为他不信,觉得自己在骗他。
“怎么,不信啊?”
“不信。”厘清深深凝望了他一眼,一字一顿:“我、不、信。”
“嘿,你这人……”叶锦一哽,直觉此人要和他抬杠,“我今天就和你好好掰扯一番!”
……
两人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毫无意义,厘清干脆转身出了房门。
“去哪儿啊?”
“后山——”
“不是才回来吗?”
“要你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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