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远,我……”沈希研推门而入。
彭思捷瞬间想跳下来,但习远暗中使劲拦住了她。
沈希研打开书房的灯,问:“你们在干什么?”
“情侣之间正常的事情。”习远回答。
蜡烛、蛋糕,习远的手搭在彭思捷的腰间……很有情调,可为什么那么刺眼?沈希研冷笑:“我今晚不回去,就在你这儿睡。”
“你知道,我的床从不睡女人。”
沈希研指着彭思捷问:“那她睡哪?”
“我们一起去五楼睡。”
“我也要去睡五楼。”
彭思捷看了习远一眼,起身收拾书桌。
沈希研走进书房,看了一圈,嘲笑:“就这么点书,还说是书房呢。之前我要进来,你女朋友还不让。”
习远也起身帮彭思捷收拾:“她想让谁进来就让谁进来。”
彭思捷承认,她的心情直到现在都没有爆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习远一直在维护她,在沈希研面前维护她。
沈希研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看见墙上贴的照片。很多都是彭思捷,她做菜、打扫卫生、睡觉、大笑、生气瞪眼睛、骑单车……也有两人的合照,头挨头、脸贴脸……
习远对她,真得不一样。
沈希研拿下一张照片:“这张是在农庄拍的吧?”
习远确定之后,点头。
沈希研记得,她和习远以前也去过农庄,那时她要骑马让习远牵着,习远不肯说是她自己会骑。
她在英国学过骑马,让习远牵马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要一种感觉,就像这照片里面的一样。
彭思捷整理好书桌,对她说:“我们现在下去吧,我给你准备房间。”
三人下到五楼,彭思捷打开另外一间客房:“习远睡了一间,你睡另一间,被子什么的都有,洗漱用具在卫生间,需要什么就叫我。”
习远睡客房,他没跟彭思捷睡一起?本来是高兴的事,可沈希研却笑不出来,习远从没这样认真过。
彭思捷回到自己的房里,开始用剪刀剪羊毛衫上面的毛球。沈希研一说她就注意了,真可能会给习远丢人。
“思捷。”习远推门进来。
彭思捷连忙把羊毛衫往被子里塞,但习远还是看见了:“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
彭思捷拿起旁边的外套披上,她脱了羊毛衫,只穿着贴身的秋衣。
习远坐到她身边,从被子里拿出那件羊毛衫。彭思捷耸耸肩,无话可说。
“你剪你的衣服干什么?”
“我没有剪衣服。”彭思捷从他手里夺过羊毛衫,“我在剪上面起的毛球。”
习远没在意,问:“明天沈希研就要走了,你跟我一起去送她?”
彭思捷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我是女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那么大方去送情敌?”
习远捏捏她的脸,笑道:“她可没资格做你的情敌。”
嗯?彭思捷问:“那谁有资格做我的情敌?”
习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谁都没有资格。”
一句比蜜还甜的话。
彭思捷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羊毛衫,眼珠左转右转,转出无比璀璨的光华。独自乐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进来干什么?”
习远躺到床上,回答:“我刚才想到一件事,为什么没听说你过生日?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彭思捷自己没说过,刀刀也没说过。
“我不过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