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病的很严重,却又不致命的。
不能,会被查出来是毒。
这公府里面的医士可不是假的。
对了,过敏。
她记得原书中陆枕好像对桃子毛过敏,因此整个公府之内都不会见到一个桃子!
陆枕知道,吴氏要给他说亲。
陆枕从小时候开始就明白,他的亲事只会是公府筹码,因此,他对娶哪个人根本就无所谓。
不过……他现在不想让别人太如意。
虽然他还不清楚这个“别人”是谁,但他就是不想让“别人”如意。
他的身体总是会在每日晨间按时醒来,在晚上按时躺下。
即使他不想,也每日依旧如此。
吴氏要给他安排亲事,他知道自己会毫无反抗地点头,甚至感激吴氏对他的上心,即使他心中百无聊赖,甚至厌烦,可他的脑子却告诉他,“这是你的宿命。”
他仿佛被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无法控制,一个不能控制。
很烦。
“公子,奴累了。”
她歪在陆枕怀里,勾着男人的脖子,假装虚弱。
陆枕抬手抚向怀中苏邀月的脸。
冰凉温润的触感,像他最喜欢的暖玉,光滑细腻,毫无瑕丝。
【摸什么摸?洗手了吗?烦死了!她要睡觉,起那么早,跟鸡抢工作啊!算了,看在脸的份上原谅他吧。】
外面的天还没亮。
苏邀月打着哈欠,歪着脑袋睡过去。
陆枕穿着整齐的衣物,靠在榻上,望着因为他的动作,所以衣物上冒出的褶皱,心中竟产生了一丝愉悦的破坏感。
他的另一半灵魂在等待。
等待着捅破那层东西。
即使他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可他知道,他迟早会知道的。
公府内没有桃子,怎么拿到桃子毛是件大事。
“公子,定远侯府的萧大公子来了。”
正午,红袖进来禀告。
苏邀月赖在榻上朝陆枕看一眼。
男人放下书卷,起身在红袖的伺候下穿上外衫,“让他去花园等我。”说完,陆枕看向苏邀月道:“我去去就回。”
你去呗,关我屁事。
“奴在这里等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