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一个蠢如肥猪,我要怎么选还用问吗?”
“可你长孙家之死,全是当今天子所为。而张昌宗和陛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说得难听一点,你这种行为,就是忘了父母之仇。”
长孙倩无所谓地说道:“长孙家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有机会报仇不成?再说了,张昌宗是武则天的姘头,你王元宝就是什么好人了?怎么也是被贼子侮辱,我为何不选个好看的?”
“你……”
薛刚怒火中烧,当即就想揭开“他人面”对长孙倩进行质问。
笃笃笃~~
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薛刚心里一惊,暗叫了一声好险。
“王监正,是我。”
薛刚打开门一看,却原来是武承嗣。他随手把门带上,道:“魏国公,您找我有事?”
武承嗣非常随意地一揽薛刚的手腕,道:“走,咱们哥俩喝上几杯。”
往前走了几步,二人来到了一间雅室之内,里面早已摆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武承嗣先是敬了薛刚一杯,才说道:“不是在下听墙角,我刚刚才发现长孙倩搞到了一把匕首,这才急急忙忙地赶来,幸好还没出什么乱子。”
薛刚斜瞥了他一眼,道:“果真如此?但不知魏国公到底听到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是几句。”
武承嗣自斟自饮了一杯,随后道:“王监正,不是我说你,您跟一个青楼女子说那么多干啥?这又不是娶老婆,管她乐意不乐意呢,自己快活不就完了?”
说着话,他从桌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酒壶,道:”“待会我命人把此物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过去,那长孙倩必然着了道。到时候她就是天下最贞洁的烈女,也得就任君予取予求。”
“不行!”
“啊?”
薛刚眼珠一转,解释道:“在下家资豪富,如今又身居高位,想玩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只是这玩女人也要讲究个情调,得让她心甘情愿地送上门才有意思。”
武承嗣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说句不大中听的话。以您的这副尊荣,要想女子心甘情愿,难度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哈哈。”薛刚猥琐地一笑,道:“这您就不懂了。常言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要的就是这个调调,难度大才更有滋味。”
武承嗣迟疑道:“那您今晚和长孙小娘子……”
“今天晚上肯定是没戏了。”薛刚转移话题道:“魏国公,春风化雨楼自有管事。今天您亲自出面,总不会是为了长孙倩的渡夜之资吧?”
“那当然不是了。今天来的贵客太多,我是怕出事,才不得不亲自招待诸位。”
“既然如此,王某人想再向魏国公讨个人情。”
“什么人情?”
“您把长孙小娘子给我留着,别让她陪别的客人。我什么时候打动了他的芳心,摘了她的红丸,您再让此女开门迎客。”
武承嗣为难
道:“这不妥吧?我给了您面子,其他人可就的得罪狠了。”
“我不让您为难。”薛刚道:“这样吧,我来问您,象长孙倩这种佳丽,以后接客每日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