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样度过的,直到不久以前,大批毒虫突然涌进石门来,咱们匆忙向此地退避,爹
一个不小心,就跌落门内洞窟大伙儿听了这番经过,也不知应该替她庆幸?还是该替想到韩驼子父女初到沙家堡时那份骄狂,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人人心里都感受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压力。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非一念贪婪,韩家寨怎会落到这般境地,这情景,何尝不是在场众人的一面镜子!
想到这些,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
只见金克用仍然兴致勃勃地道:“韩姑娘,你们可曾搜查过石门内各处甬道,有没有发现宝藏所在?”
韩素琴苦笑道:“咱们身受毒伤,调息逼毒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去寻什么宝藏。”
金克用道:“姑娘不必泄气,现在总算渡过了难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已将白玉莲堵截在地道中,只要寻到宝藏,仍然算你们韩家寨一份。”
韩素琴摇头道:“我不想要什么宝藏,此时此地,若能将全部宝藏换来一杯水、一块饼,我都心甘情愿交换。”
金克用叹道:“可惜咱们井未准备饮水和干粮,不过,再等一会出了山谷,自然有食水。现在大伙儿还是快些追赶白玉莲要紧。”
说着,亲手搀扶韩素琴,仍命刺猬张青开路,循左方石门继续前进。
自从韩素琴出现,使寻宝的狂热居然下降,众人都有些意兴阑珊,谁知进入左方石门之后不久,突见前面火光闪烁,人声鼎沸,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大伙儿加快步子,急急赶了过去,行约六丈,向左一转,眼前霍然开朗,竟是一间颇为宽大的石屋。
这儿显然是陵寝的中心处,石屋周围雕刻着一座神龛和一尊尊石人,神龛的神像业已残缺不全,石人也已颓倒,沿着石壁,另有一堆堆白骨,分明是当初殉葬者的遗骸。
石厘的中央,有座平台.台上放着一具高大的石棺,不知是哪一朝帝王的灵柩。
白玉莲和随身侍从,以及沙镇山兄弟和同行高手正围绕着石棺,议论纷纷,争辩不休,金克用串众—人,立刻喝令堵住了石屋两处出口,连沙镇山兄弟也·白玉莲冷笑道:“姓金的,不用再费心机,这就是你要的宝藏,尽管请拿去吧。”
金克用急趋近前,凝目向石棺望去,不觉呆住了。
原来那石棺中并无尸骸,却是一处地窖的出入口,棺内无底,连下面的基石,全是空的,里面七零八落放着许多木箱铁柜,也都是空的。
木箱和铁柜子,还残留着“大金御库”的封条戳记,只是箱柜中的宝物已不翼而飞。
金克用大怒道:“是谁窃取了宝藏?”
白玉莲冷冷扫了他一眼,道:你干的?”
金克用道:“我若已得到宝藏山来还会千里迢迢寻到太行山?”
白玉莲说道:“可不就是这句话,若是我下手弄走了宝藏,现在,还到这古墓里来做什么?”
金克用怒目环顾,说道:“沙老大,你们寻到这间石室的时候,白玉莲是不是已先在此地?”
沙镇山道:“不,是咱们先到这间石室,白玉莲随后也到了。”
金克用道:“那是谁先发现石棺内的地窖的?”
沙镇山道:“地窖是白玉莲发现的,她用宝藏秘图对照,启开石棺,才知道宝藏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了。”
金克用冷笑道:“哼!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暗怀异心,跟白玉莲勾结,将宝藏移匿,却故布疑阵想来诓骗咱们?”
沙镇山急道:“绝无此事,金庄主,你不要含血喷人动手?为什么还容她从容对照秘图,启开石棺?”
沙镇山道:“咱们找到这间石屋,正怀疑宝藏在不在棺内,恰好白玉莲也到了,大伙儿为了想看看宝藏究竟在何处,才同意暂不动武,先寻宝藏。”
跟随沙镇山兄弟同行的众人也纷纷道:“沙老大的话是真的,咱们已经把守住出路,只等找到宝藏就动手。”
白玉莲冷笑遭:“金克用,亏你自负精明,事实已经明显摆在眼前,难道你还看不出宝藏是被谁取走了?”
金克用道:“是谁?”
白玉莲道:“这地窖内的箱柜满布尘土.分明早就被人搬去了宝物,你再看看,咱们的人都在此地却单单少了何人未进古墓?”
金克用扭头四顾,恍然顿悟,道:“不好,咱们都中了威宁侯府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