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为何给秦国军队让路,你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
柳云裳拿着剑对着夏将军,冷冷的说。
夏将军长得很胖,不说话的样子十分和蔼,不像个将军,倒像个富商。
夏将军笑嘻嘻的说:“壮士,谁派你们来的,我给双倍的价格,你放了我,可好,实在不行,我给三倍?五倍?”
柳云裳笑了笑说:“我看起来,很缺钱吗?”
萧杭冷冷的说:“别和他说废话了,直接点,我们时间不多了。”
说完这句,萧杭一剑将夏将军的一只耳朵削下来,夏将军立刻痛的大叫,捆绑住他身体的绳索被弄的吱吱作响。
萧杭没有将剑收起,而是对着夏将军的另一只耳朵说:“我只给你三次机会,第二剑另一只耳朵,第三剑眼睛,最后一剑心脏,我这个人没有耐心,我另一个伙伴去审你的副将了,若是他们先说,你就没有价值了。”
夏将军收起之前的轻慢之心,厉声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萧杭的剑指向他的耳朵开始数数:“1、2、”
“等等,我总要知道我是栽在谁的手里吧,万一,我说了,我还是活不了呢。”
萧杭一剑削掉他的另一只耳朵说:“我最讨厌有人讨价还价,哼,还不说?”
夏将军是个老油子,即便是到了这个境地,他依旧在耍心眼。
柳云裳和萧杭对视一眼,大概都猜到了夏将军的心思,要他开口说话,还的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才行。
柳云裳上前一步按住萧杭的剑,对夏将军说:“我哥比较冲动,但是也不怪他,我们的爹是死于十年前的大战,现在边城军居然给秦国让道,我爹不就白死了吗,所以,还请夏将军给个明白话。”
夏将军痛的头晕,呐呐的说:“既然你们的爹是死于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就不该抓我。”
萧杭冷冷的说:“你什么意思。”
夏将军厉声说:“什么意思,你问我什么意思,你们知道什么,十年前那场大战打的多惨烈啊,但你们知道吗,边城军本可以不用死的那么惨烈,一切都是因为,边城守卫和县令不开城门,边城军是在边城脚下生生被秦国屠杀的。当时,他们可以见死不救,如今,边城军为何还要保护边城?”
柳云裳引诱性的问:“所以,你在报仇,你是不甘心。”
夏将军笑了笑说:“哈哈,我不过就是让他们尝尝没有边城军守护的滋味而已。”
“可是,当初的守卫和县令早就升官,不在边城了,你此举,报复的是边城百姓,可百姓何辜?说吧,你们不仅仅是给秦国借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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