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公孙柔似无奈似讥讽地笑了一下,“朝廷命官自然不该如此。可是假如想要我父亲性命的,也是朝廷命官呢?而且还是目前比他官大百倍的朝廷命官,自然就可以压下他的一切诉求。”
“太过分了!”余七安抢先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那奸相就如此和青翼楼勾结,谋害忠良!徒儿,你就搬到公孙姑娘家里住一段时间吧,绝对要把他们父女保护好。”
说着,他还朝李楚挤了挤眼睛。
李楚一愣。
师傅一副“你懂该怎么做”的眼神。
可是他完全不懂。
不过看着公孙柔真挚而漂亮的眸子,他的正义感也不允许自己拒绝。
于是李楚颔首道:“如此自然义不容辞。”
“多谢余道长,多谢小李道长。”公孙柔连连道谢,眸光璨璨。
当下约定好,明日一早李楚自去县衙报道,公孙柔便款款地离开了。
“师傅,您方才……”
公孙柔一走,李楚便不解地问余七安刚才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不能说得太露骨嘛,嘿嘿。”余七安又露出那个“你懂的”的笑容。
懂的都懂。
李楚更愣了。
“反正,公孙小姐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模样好,身段好,人更好……”余七安抬眼望天,似乎漫不经心地念叨着。
“嗯。”李楚点头表示认同。
但他还是没搞清楚余七安什么意思。
余七安看他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头,直接道:“她爹可还是个县令……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啊。”
“哦,我懂了!”李楚忽然道。
方才公孙柔没提报酬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问。现在师傅一再提点,他突然明白。
公孙辙可是县令啊,自己去保护他,任务完成了,那赏金必不可能少。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提高自己!
说罢,他斗志昂扬地走进了院子。
余七安看着他那个兴奋的眼神,感觉他八成是又领会偏了。
当即叹了口气,心道。
你懂了?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