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阳吃完的时候,她还有小半碗,他夹了面条盛在小勺子上往自己的清汤里泡了一下,顿时晕开一片红晕来。
他把小勺子递过去看着她吃下又依样这么泡了一次清汤,喂着吃了大半,想着她等会还要吃别的,就没再勉qiáng。
学生还没放学,此刻这里光顾的人也不是很多,她慢悠悠地一摊摊走过去,看见烤rou串都喜欢停下来,买上一串再往下走。
秦昭阳是不喜欢吃这些的,好在她也还算有良心,特意去给他买了几个茶叶蛋,叫了小碗的酸辣粉之后剥了蛋壳把蛋清递给他,他吃蛋清她吃蛋huáng。
最后她满嘴都塞得满满的,差点没噎死。
这家的酸辣粉倒没有她记忆中的味道,她吃了大半碗还是给làng费了。
不过总算是满足了,临走之前还要了小半包鸭骨当零嘴吃。
秦昭阳最近热衷于拐她非(我有红心)法同(向太阳!)居,眼看着门禁的时间都快到了,也不提醒,反而说起最近市中心新开的那家零食铺。
苏晓晨现在吃饱了也不是特别高,但对于吃的,她的态度永远是&ldo;吃不下,那就打包带走&rdo;,很欢快地去买零食了。
等她抱着大包的零食坐上车,这才意识到今晚的住宿问题。
秦昭阳一边开车往公寓走一边特别坦dàng特别没有居心不良地说道:&ldo;住我那跟我挤一下,你明天不是休息吗?还约好了思思去看房?&rdo;
苏晓晨一犹豫,他又补了一刀:&ldo;正好有空,早上一起去早餐店吃早饭,你不是想吃小笼包子么?&rdo;
苏晓晨挣扎了片刻,奈何敌人太qiáng大,她立刻枪械投降了。
秦昭阳打的是长远计划,晚上正人君子的不行,躺在一chuáng上,连抱都没抱她,一盖被子就要睡了。
苏晓晨还想着亲亲太子爷的小嘴,摸摸太子爷的嫩rou,他难得不禽shou她却饥(河蟹)渴地不行,最后一踢被子问他,&ldo;你不要亲(矜持)亲我吗?&rdo;
太子爷很从善如流地给了一个晚安吻,&ldo;我家庭地址不高,你没吩咐,我不敢乱来。&rdo;
苏晓晨被太子爷补了刀,终于踏踏实实地睡了,被撩醒睡不着的太子爷恨恨地磨了磨牙,自我安慰道:&ldo;没关系,来日方长!&rdo;
隔日,她和思思一起去看房。不过jiāo通有些不便,还是吃过早饭之后,太子爷送她过去的。
思思见着秦昭阳就有些手足无措,笑眯眯地拍着胸脯道:&ldo;放心,我一定照看好你家的晓晨,不会让她乱跑的。&rdo;
太子爷颇有深意地看了苏晓晨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ldo;原来这就是你的地位&rdo;,然后笑着就走了。
苏晓晨沉着脸,把刚塞进思思手里的两个大笼包子抢了一个回来自己吃了,看的思思目瞪口呆,&ldo;你个无(河蟹)耻之徒!&rdo;
约了中介小哥到那块地界的时候,两个人都默默地囧了一下。
原本被中介小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经济适用房,单从外表上看就老旧地让人望而止步。
思思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说道:&ldo;我觉得有些不靠谱。&rdo;
苏晓晨脑子飞快地转了转,最后还是按捺着想走的冲动,跟着进去转了一圈。
大概是老旧楼房的原因,楼道内都斑斑灼灼的,那木质门裂了一个很大的fèng,开门时还会发出咯吱咯吱声来。
打开窗,就是比墙面更老旧的一栋房子窗口,里面看起来又空dàng又破碎,凄凉万分。
苏晓晨默默地抖了一下,脚底顿生寒气,和思思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退却之意。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糙就是楼上震天响的孩子哭声,中介小哥说起来的时候还喜气洋洋的,&ldo;楼上是高龄产妇,第二胎。有个4岁天真烂漫的孩子,还有一个刚出生每天向新世界打招呼的小baby。&rdo;
似乎是看出了两个人万分的不满意,他又补充了一句,&ldo;像你们这么可爱又爱心的女孩子,不住在这里可惜了。&rdo;
苏晓晨抽抽了唇角,听着楼上嘹亮的baby打招呼声简直yu哭无泪。
和思思分开之后,她一时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摸着手里的钥匙,还是去了秦昭阳的公寓里。
可一打开门,苏晓晨就傻眼了,玄关上随意地脱着一双熟悉的水钻高跟鞋,她旁边歪歪扭扭地搭着秦昭阳的鞋子,说不清的暧(河蟹)昧。
她往里面看了眼,很变态的有了一种抓(河蟹)jian的快感,她把门利落地一合,鞋子也没脱,直接横刀阔斧地走了进去。
沙发上果然躺着一个女人,蒙的脑袋都没剩,光着小腿和脚丫子。
苏晓晨原本还想大喝一声,&ldo;妖孽!还我男人来。&rdo;可撩开那外套看了眼,默默地把一旁的枕头都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