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顿时脸色一变,且在这是,那鱼大头也大叫一声,“徐山,你怎么了!”
徐山此时脸色惨白,只用手不断去挠腿那裤子已经被他挠出了血。
准确的说,是挠破的皮渗出的血穿透了裤子。
“那血有问题,我的手指头也很痒,那血丝有鬼!”
众人不得不停下,顾曳看着血丝越来越蔓延到手掌,而徐山已经难受得不行,甚至要叫唤出来。
“按住他!捂住他嘴巴!”顾曳冷厉,鱼大头跟陈康面色各异,但终究怕了顾曳的厉害,尤其是陈康,他本想乘机但对上顾曳冰冷幽深的眼,终究不敢出手。
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若是中了,再看看情况也不急。
“夭夭,有什么法子?”顾曳靠着树,指尖捏住了那根手指,她逼住了那根手指的血脉,让它无法往下侵入,可不用一会,这根手指就会废掉。
“让我看下”夭夭正要去看徐山的下半身,顾曳拽住他:“别看他的,看我的!”
啊?夭夭一怔,便看到顾曳将那一根手指放到眼前,“来,看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夭夭总觉得这根手指跟某些男人下半身那根
他脸红了。
顾曳皱眉:“情况很危机吗?夭夭?”
“恩,很危急”夭夭抿抿唇,我也被你带坏了。
“那怎么办?”
“剁掉。”
顾曳捂住了自己的手指,徐山捂住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们的脸色都很苍白。
夭夭却继续说:“或者吃这棵草。”
啥玩意儿?
“你们中的毒应该是一种名为水栖蚊的血毒,水栖蚊是一种蚊子,也是吸血为生,但它算是一种半妖蚊,只生存于灵气很强大深山之中,因为灵性强,有一种特殊能力,便是附于血中,入水而生,遇水则毒,碰触到皮肤后便可侵入体内,形成一种血丝,导致痛痒难耐最后抓挠腐烂而死。”
徐山的脸都绿了,尤其是顾曳若有所思看向他两腿之间:“那他岂不是会把他那儿挠”
徐山本来痛痒难耐,被顾曳这么一说,顿时咬牙切齿:“我忍,我绝对不会话说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受!”
“我逼住了经脉而已,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把你下面的经脉都点了,大不了我废一根手指,你”
徐山沉默了这真特么是一个艰巨的选择,而顾曳已经准备伸出魔爪。
“行了,阿曳,别吓他你明明就有解药,就算你没有,我也有。”
夭夭从囊袋里掏出几株草,“灵山之中一向有一个铁定的规则,便是一生一死相克,这水栖蚊属水性阴嗜血,我刚刚在路上看到不少灵草,其中这种焱木菱是属火性阳且能解血毒的,刚好克制它,也算巧合”
顾曳收起之前的“演技”,坏坏一笑,拿过一株焱木菱,“我可没料到这山中有水栖蚊,路上哪里会采这些草药啊,反正你采就行了,但看到这血丝的时候就知道是这玩意作祟了。”
徐山可谓是大悲大喜啊,眼下要哭了,爷,我对你一片赤诚,你怎么能这么诓我!
“我可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就是琢磨着这水栖蚊来得诡异,我从奇异闻里面见过,这水栖蚊是有侦查能力不假,可这里是山腰下,附近也有焱木菱这类阳类灵草,水栖蚊一般不会到这个区域来,所以我怀疑我们才刚进山就被盯上了”
顾曳说得轻慢,目光却凉凉扫过徐山三人。
“从一开始呢,你们三人死活要跟着我来这里,理由很不充分,我怀疑你们不过分吧。”
徐山三人一时脸色齐齐大变。
很显然,顾曳怀疑他们了。
顾曳跟夭夭无疑是一体的,徐山三人就是外人,若要怀疑,谁更可疑?
徐山?这个一向胆小无能又好龙阳的富家废柴官老爷?
鱼大头?一个家财丰厚明明可以安生一辈子却愣是要来冒险的鱼头店老板?
陈康?这个人最无需解释,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也是最顺理成章的。
“是不是在怀疑彼此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无需我验证什么,总会有人会暴露的,我倒要看看这一路谁能跟我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