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确定707是没有人居住的,因为他工作的原因有时候上白班有时候夜班,可每次自己走出房间后都没有在707中听见任何声音。
707没人,708是自己,那么会是谁这么晚爬到七楼,在自己的门外?
朱洪河刚刚消散下去的恐惧再一次升起,可门外的动静却没有停歇。
嗞啦。。。嗞啦。。。
声音很折磨人,如同是人用指甲再抓着玻璃一样,刺人耳膜?
朱洪河脸上布满恐惧,他打着哆嗦,颤抖着声音低声呢喃:没事的,我锁门了,我没事的,别乱想自己吓自己。
可这种安慰毫无效果,甚至让他更加觉得恐惧起来。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朱洪河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哪怕是加班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熬。
咚。。。咚咚。。。
伴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之前嗞啦嗞啦的声音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门外的声音传入了瘫在床上的朱洪河耳朵里。
朱哥,开门啊!
瘫在床上的朱洪河眼睛一亮,喜色取代了原本的恐惧。
他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一片黑暗,朱洪河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因为客厅的灯又一次熄灭了。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朱哥,开门啊,你在不在家啊。
耗子的声音就在门外,他住的房子并不大,朱洪河三两步就走到了门口先是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他松了口气,伸手出手打算去握住门把手,准备把门打开。
可他的手刚一握住门把手的一股凉意直接从手上传到了他全身。
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怎么这么冷?
不过耗子催的急,朱洪河更怕对方会一时上来脾气扭头就走,那自己可就欲哭无泪了。
他抓着门把手的手臂一用力,正要往下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震动。
他低头一看。。。是耗子的电话。
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接听,一个声音直接让他的身体向后退了四五米:朱哥,我到你家楼下了马上上去,你给我开门吧。
耗子在楼下,还没有上来?
这是七楼,那刚刚门外敲门的人。。。是谁?
想到这里,他感觉身体都快被冻僵了,眼睛瞪大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想大声呼喊,却又不敢。
接二连三的诡异事情,让他的神经快要达到濒临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