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这时触到了一个奇怪的点——顾远琛顶到了季幕的生殖腔。
“啊——”季幕失声,害怕得蜷缩起身子来,被顾远琛压制住。眼前的alpha凶猛,毫不留情地一次一次撞击,想要再次找到那个地方。
一下,两下,季幕哭出声来:“哥哥,不要了,哥哥……”
他吓到喊了顾远琛“哥哥”,被艹出了许多声“哥哥”。
本想着用此来求饶,可顾远琛因为这几声“哥哥”,更加失去了意志力。他用力送腰,撞开了季幕从未被进入过的生殖腔。
顿时,季幕的信息素变得十分浓郁,连带着让顾远琛的信息素也随之释放。两种信息素的交融,将一切都变得奇怪。
季幕变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舒服,他像是躺在了棉花上,顾远琛每撞他一下,他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他的后颈是一片雪白的肌肤,像是一座秘密花园,花期已至,他诚恳献上。
顾远琛变得不再温柔,他是占有者,欲望者,支配者。他将季幕翻身压在床上,对准了他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
齿尖刺破腺体的动作,如同野兽撕咬猎物,宣示所有权。
玫瑰的香气充满了房间,让人窒息于欲海。
季幕被人从云端拉回地面,还未摔疼,就被顾远琛紧紧抱住,以一个坐姿和顾远琛相依相偎。
“抱紧我。”顾远琛在他耳边说,指尖抚摸着他后颈上的标记,目光暗沉。
后穴中,顾远琛的性器终于成功进入季幕的生殖腔,疼得季幕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战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成结了。
alpha一旦成结,oga在性爱中享受到的就不再是愉悦。
季幕的唇色苍白,颤颤巍巍地靠在顾远琛的怀里,任由他的阴茎在自己的生殖腔中胀大,射精。这一过程长达三分钟,季幕一动都不敢动,只得咬牙忍着。
“季幕,看着我。”
季幕闻声抬头,眼泪已经布满了他的脸颊,我见犹怜。
顾远琛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性爱的狂热已经逐渐散去,他们像动物繁衍一样,进行着最后的本能。他的理智已经恢复,愧疚地捧着季幕的脸道歉:“抱歉,是不是很疼?”
季幕摇头,深情地凝望顾远琛:“哥哥给的,就不疼。我不怕疼……”
顾远琛的眸中,是初雪融化,他凑近吻了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