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变得忙碌、安稳、规律、欢乐,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风雨前的平静。
凌琪琪依旧每天监督杜茎山的训练,已经在坚持按摩的基础上,增加了杜茎山自己拄拐练习,实现了被动训练和主动训练的有机结合,短短十来天,杜茎山的腿,肉眼可见的粗了一圈。
与此同时,凌琪琪也没让杜茎山的手和脑子闲着,每天让他帮她写戏本子,主人公是以宸妃、九王爷、北皇和皇后为原型,所以剧情不言而喻。原本杜茎山劝七公主把故事背景改成大家族恩怨上,但七公主不同意,一定要写成国际争端、政治迫害,不然她担心老百姓看不明白,看不明白她还演它干嘛。
杜茎山知道七公主这是想要用这部戏达到某些目的,也不再犹豫,废寝忘食的赶稿。
凌琪琪也没饶了柳念安,她让齐晴低调的买了些烟花回来,然后让柳念安在她的描述下,尝试用坛子和碎石做土炸药,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头天做好试验品后,第二日便让柳念安出城去测试效果。
另一方面,她让齐晴自己盯好京城的风吹草动,尤其是兵防有无异动。还让齐晴想办法悄悄筹措粮草,多多益善,并陆续藏匿到巫山附近,但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几日之后,杜茎山的戏本子写完了,已经拿给黎川去抓紧排演了。而柳念安的实验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为了增加杀伤力,还把碎石改成了飞针,并且已经让齐晴设法筹措原材料,准备正式投入量产。
十日之后,悦华楼新剧开演,名为“情殇曲”,戏院又是一票难求,场场爆满,很快便成为了街头巷尾新的话题。
这一日北义侯也去了戏楼看戏,凌琪琪得知只有他一个人在包厢后,也立刻乔装奔了悦华楼,自己送上门的鸭子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凌翊是慕名而来,悦华楼突然上了新戏,而戏的内容却十分蹊跷,所以他今天特地亲自过来瞧瞧。
戏才唱到一半,包厢的门被快速的推开又被快速的关上,一个披着个大兜帽斗篷的人进了包厢。来人帽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脸,斗篷肥大既看不出身份也看不出身材。
凌翊下意识的站起来,默默的看着来人,淡定的等着看来人究竟要意欲何为。
兜帽被脱下,露出来一张嬉皮笑脸,凌翊心脏跳得快了好几拍。
“你怎么看到我一点儿都不惊讶。”凌琪琪问道。
凌翊不说话,努力压制自己的激动。
“所以?那晚在南蜃二王子别院的人果然是你,救我的人也是你?”凌琪琪继续说道。
凌翊依旧不说话。
“你怎么哑巴了?”
凌琪琪走近凌翊,仔细打量他,确认他没事之后,自己轻车熟路的坐下喝茶吃点心。
终于适应了心率的凌翊终于开口问道:
“你的声音怎么了?”
“嗓子被毒药毁了,你说这下毒之人得多心狠手辣啊,你觉得是谁下的毒?”
“你没查出来?”
“我这不特意回来查来了嘛,你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你说我要是查出来幕后黑手,我该怎么报复他,灭他九族?不行,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活受罪。”
“你解恨就好。”
“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你不高兴我回来?感觉你和我生分了不少。”
“没有,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只是担心你,怕你再有危险。”
“没白认识你一场,哦,对了,你去南蜃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