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起来!”崔嵬把她从床上拽起来,自己倒是躺下了,“你自己动,还指望我伺候你不成?”
&esp;&esp;风挽月背对着他,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用口型说了一句:你特么就是个大傻逼!然后,她开始卖力地运动。
&esp;&esp;三十分钟后,崔嵬哼了一声,终于爽到了。他推开风挽月,靠在床头,点了根云烟,开始吞云吐雾,表情很是惬意。
&esp;&esp;风挽月累得浑身是汗,起身去洗手间。之前的三十分钟里,均是她在出力,崔嵬就像个皇帝似的躺在床上,四肢大开,看着她使尽浑身解数伺候自己。
&esp;&esp;贱男人真特么会享受!
&esp;&esp;风挽月一边腹诽,一边拿着莲蓬头冲洗身体。等她清洗完毕,裹着浴巾走出洗手间时,崔皇帝已经抽完了三根烟,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esp;&esp;风挽月解开浴巾,光溜溜地钻进薄被里,抱住他的身体,与他肌肤相贴。这个男人身材很好,宽肩窄臀大长腿,背肌腹肌人鱼线,浑身上下充满野性的力量,怎么看都能让女人流口水,就是干事儿的时候太懒,白白辜负了这一身腱子肉。她用软软的手抚摸他紧实精壮的胸膛,“崔总,刚才我的表现怎么样?”
&esp;&esp;他闭着眼睛,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esp;&esp;“那……”她用手指在他胸口划圈圈。
&esp;&esp;“小贱人又想要什么了?”崔皇帝睁开眼,语气懒洋洋的。
&esp;&esp;“前天我在宝格丽珠宝店看到一条祖母绿的项链,成色特别好,造型也特别漂亮,足足有二十克拉呢!”
&esp;&esp;“多少钱?”他乜眼看她。
&esp;&esp;她伸出三个指头。
&esp;&esp;“三百万?”
&esp;&esp;她撑起身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脸希冀。
&esp;&esp;崔皇帝扬了扬眉,伸手在她左胸上掐了一下,“小贱人胃口越来越大了嘛!”
&esp;&esp;风挽月委屈地缩回他怀里,“那我就不要了吧!”
&esp;&esp;他卡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语气格外轻佻,“再来一次,十五分钟之内把我弄出来,祖母绿项链就是你的。”
&esp;&esp;一般来说,男人已经射过一次,第二次坚持的时间就会更长。崔嵬第一次的时间是三十分钟,那么第二次只要他愿意,坚持一个小时也是很有可能的。风挽月要在十五分钟之内把他弄出来,的确是个极大的挑战。
&esp;&esp;没关系,为了三百万的项链,拼了!
&esp;&esp;风挽月两眼冒绿光,重新拿了一枚安全套给他戴上,然后嘿咻嘿咻运动起来。
&esp;&esp;崔皇帝枕着双臂,一脸闲适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又坏又痞,简直让人恨不得想撕烂他那张脸。
&esp;&esp;十分钟后,崔皇帝打了个呵欠,毫不客气地说:“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esp;&esp;风挽月一咬牙,深吸一口气,收紧小腹。
&esp;&esp;崔皇帝果然“嘶”了一声,啪一声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快点!”
&esp;&esp;去你妈的!风挽月暗暗骂了一声,还是加快了速度,再一次大汗淋漓。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头辛苦犁地的老牛,而崔嵬就是那块长不出庄稼的盐碱地。
&esp;&esp;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esp;&esp;崔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sp;&esp;风挽月没有放弃,继续卯足劲伺候他。妈蛋,三百万啊!三百万啊!
&esp;&esp;崔嵬喘着粗气接听电话,才刚“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急切的女声,说了什么“旧病发作”“送医院”之类的话。
&esp;&esp;风挽月一边动一边竖起耳朵偷听,电话那边讲话的人应该是个中年妇女,而且普通话不太标准。
&esp;&esp;崔嵬一惊,坐直身体,拔高声音:“你说什么?如诗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