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了,就带阿末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秦免挑挑眉笑笑,走近阿末向她伸手,“末末,我们走了么?”
阿末点点头握住他,看了陶由一眼后二人就出去了。
米开尔望着他们的背影扬着嗓子,“嗳,这就走了,有空常来玩儿啊~”
秦免刚才就从安和米开尔那儿知道了原委,此时自然想得到陶由要做什么事,本想自己也去瞧瞧是怎么一个人物,但转念一想,阿末此时身边不好缺人,至于那混蛋,以后不缺机会。这其实也是一个进展。
而阿末,她慢慢琢磨一下自然也能将陶由要做什么猜个几分,但她不太愿意琢磨,费神。
昨天陶由开的那辆车是秦免的,所以他今日开来的是陶由那辆捷达,这时候他换了自己的那辆,车子驶过一人,然后迅速不见了。
阿末在车上拿出手机给钟文等人发短信,知会一声自己没事。
程维进了深色。
“你找阿末?”安用刀尖碰碰桌弦,“她回去了。”
程维笑笑,“我就是来问问她怎么样了,那她多久走的?”
安看着面前这个涉世不深的小青年,“阿末还好,她没事,昨晚就走了。”
“哦,谢谢。”
深色九楼。
房间内很是简陋,一张梨木桌,一张小沙发,一个置物架。
陶由坐在沙发上,前方的地上用细铁链锁着一个人,眼角通红,拭去面上的灰尘,俨然就是之前在洗手间门口堵住阿末的那人,只是此时甚为狼狈,真丝衬衫还被扯开了口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 事后
陶由瞳色幽深,情绪无表于面,“毛子健先生,市长的小侄子,二十七,有个结婚三年的妻子,月前离了,一个女儿,一个七情妇,十六岁第一次在XX和个奶儿上床,割过包皮……”
每说一句,毛子健的脸就苍白一分,最后涨红,眼中冒出火花,牙关咬紧,腮骨凸出,活似要将陶由吞吃下肚,“你他妈谁呢?!老子干你的事儿呢!操你妈敢绑老子,看老子以后不整死你!”
陶由从容起身,将手中的小刀片抵上对方的额头,“别动,否则这刀子溜进你头里可就不是我手滑了。”
毛子健昨晚就被绑这里了,上一秒还在和行子他们喝酒谈刚才那女的怎样怎样,下一秒就被几人打晕架走,今天醒来就在了这么个鬼地方!自来没进过一滴水,肚子里闹交响曲,喊了半天没个鬼影,之前没太注意陶由的眼神,这下一看清立马慌了神,但硬是虚出一口气,“你他妈知道我是什么背景么还不把老子放了,操你**”
陶由似乎笑了一声,手上轻轻用力,刀尖从额头正中向下割破皮肤停至双目间,鲜红的血液自此处流经鼻翼两侧至唇角没入,似乎要将这张脸破成两半。
毛子健吓呆了,半响才疯叫道:“滚开!你个变态滚!啊…”他表情被血水衬得更加狰狞。
“毛公子似乎忘了什么,你还记得这是在深色里么,昨夜?”他拨了一个电话,马上就被对方接通了。
“喂,哪位?”
“你好,毛副,我是陶由。”陶由的声音带有笑意,恰似闲聊。
“……陶由?”对方有些不确定。
“对,深色里的陶由,毛副还记得呢。”
毛子健不知道那边又说了什么,但他也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了,但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求救,他爸早就告诫过他平日安分点儿!
但陶由瞟了他一眼,将手机拿在他面前。
他不得不喊道:“爸,我是子健啊,您救我!”
就这么一句陶由就收了手。
电话那边有些凝重,“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呵!”毛子健这次听清了,陶由笑了笑,却让他头皮发麻。
“您家小公子在我这儿做客呢……不不,他暂时还不错,不过贵公子真是爱玩,昨夜贵公子动了陶某的人,陶某也知道那只是不小心,但一切毁灭性事故都是源于不小心不是?您看陶由替你管教管教?”
最后,毛子健担惊受怕后鼻腔里的软骨让人给拿了,其余地方完好。回家整容后还被关了禁闭一个月,毛副局长还派人送来深色一笔钱作为补偿费和代管费。
毛子健对此悔了个肠儿清,对陶由此人又恨又惧,正在想要不要找机会报复回来时,开车不甚以致腿骨粉碎性骨折,这下直接被自己老子送去了国外。
此时车上,阿末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肚子,应是身体本就不太好,刚才吃了早餐再坐车感觉总有点不舒服,太不禁事了,她想。阿末眨眨眼道:“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