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胜在活动自如,很快用手擒住他的性器。那里已经蓄势待发,硬梆梆地梗在手里,龟头分泌出粘液,和她的水混在一起,又湿又滑,差点握不住。
程夕上下抚弄几下,它就像得到了鼓励,愈发涨大起来,盘亘的青筋凶相毕露。她把鼓绷绷的阴蒂贴上去,用粘人的招数安抚它。
缠绕的青筋代替了程朝的手,在阴蒂滑过时带来碾压的触感,一道又一道,交杂错乱,程夕被抛上波峰,又落下波谷。
性器几乎是泡在她的水里,她舒服得眯起眼来,胸前两只小白鸽上下颠着,涨噗噗仿佛要飞出去。
擒住性器的手擦过龟头,它便得了最大的鼓励,毫不掩饰地显露出要射精的模样,催情似的从她穴里勾出一股水来。
程朝叫着她的名字,在她手心里用力一顶,射在了她小腹上。
程夕抽了张纸擦掉肚皮上的精液,然后趴在程朝胸前平复喘息。
夕夕,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
程夕不理会他的要求,情潮慢慢退下,她的脑海中立刻又被烦扰占据:哥哥,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回家呢?
那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真的?她惊喜地看他。
当然是真的,票都买好了,我不想错过你的生日。
他又动了动手示意程夕,她解开绳子,又问他能不能再晚一天回去。
已经往后推了好几天了程朝面对面抱起她,再晚你生日都要过完了。
可是嗯
性器顶开尚敏感的穴肉,程朝抱着她挪到床边。
抱紧我,不然要摔下去了。
程夕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沿着后颈往下摸他突出的脊椎骨。
程朝低头含住她的胸,托着她的屁股慢慢动起来。性器缓缓进出着,穴肉刚合起又被撑开。
他好像完全不用自己动,只是托着她,控制着进出的深浅。他在穴口徘徊,挑起她的欲望;他又深深贯穿,完全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哥哥程夕的声音变得断续细长,像被拉长的粘丝萦绕在耳边,我后悔了。
程朝学她,把她两侧的耳垂玩弄得透明红亮。
后悔什么?
后悔后悔把你解开屁股上立刻被拍了一下。
这么狠心?
对,我就是要把你绑着,一直绑到我回来为止。
不用你绑,我把自己绑在这里,一直等你回来。
他拨开程夕凌乱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时间会过得很快的,相信我好吗?
*
程夕清洗完窝在沙发里,捞起手边的日历,在上面又画了一个叉。
离那个特别标注出来的回家的日子,只剩下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