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寒拉着景禾坐下来,想起睿王的模样,摇了摇头,“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只一个劲儿求饶,还提赵答应……”
景禾脸色微沉,冷笑一声,道:“真惦念赵答应,还做那混账事呢。”
陆远寒也赞同景禾的说法,拍了拍她的手背,正要说什么,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秦喜进门来,匆匆行礼后便道:“皇上,娘娘,方才齐指挥派人来禀报,说是睿王又说了一件事。想着与娘娘颇有些联系,便赶忙来报。”
陆远寒与景禾对视一眼,她道:“说,什么事与本宫有关?”
秦喜道:“睿王说,告诉他可以放印子钱,又帮他绑过好些良家妇女的人,似乎与苏兰认识。而且,苏兰身上,似乎有股很香的味道。刚来的时候是没有的,是……大约是苏家夫妇处斩之后的事情。”
景禾乍闻此言,想起之前在睿王府看到的香料,再结合苏兰变化的节点和睿王所说的人,大约把事情都顺了一遍。
那苏兰是被灭口了?还是……她压根就没死?
“你怎么看?”景禾朝陆远寒看去,想听听他的想法。
“秦喜,叫人找找苏兰的去向,万一没死。”陆远寒脸色微沉,心中已经设想了最坏的结果。
秦喜应下后,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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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睿王那日的一番话,本已经清晰不少的案子变得更加复杂。
加上即将到来的秋猎,陆远寒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他甚至连凤仪宫都没回来,在福康宫看折子看了一整夜。
景禾也不到福康宫去打扰他,只偶尔问起睿王一案如何了,再处理一下宫务,与昭宁公主坐坐,这一天就过去了。
只不过,昭宁公主是回宫探亲的,终究要离开。
这一天来得很快,昭宁公主到凤仪宫来向景禾道别,神色间满是不舍。
景禾也拉着昭宁公主的手,指了指面前的赏赐,道:“这些你都带回去,青狼部路途遥远,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昭宁公主红着眼睛,抹了把眼泪,道:“日后若有机会,定还要回来与娘娘相聚。”
景禾点头,安抚地拍了拍昭宁公主的手背,把她送到宫门口。
目送昭宁公主离开,景禾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道:“回去吧。”
回到凤仪宫后,景禾本想小憩片刻,谁知刚躺下,便听宫女说温慧大长公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