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大概在我高中时候,杰森刚进NBA,传球非常夸张,我看了他几场比赛转播之后就成了他的粉丝。当然我这种人不会是谁的铁粉,但我真的非常喜欢杰森的打球风格。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杰森也到了生涯末期,前年还退役了一次,当时我在南方,我还以为没机会再现场看他打球了,但去年他复出了。这估计是最后的机会,不然再拖他真退役了就再没机会了。
王淼淼:这个球员没啥名声啊,他是后卫?
张耳:对,组织后卫。没名声可能和他的打法有关,还有他吸大麻。当然北美吸大麻太普遍,但NBA要管也很正当。
王淼淼: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张耳:应该没啥问题。我会说英语,自保能力也够,实在不行我直接当地雇个保镖,反正就待一两天,看完比赛就回来。
王淼淼:我给你联络个当地人吧,在美国陌生保镖还不如劫匪呢。
张耳:哈哈哈哈,你这话被那些慕洋犬听见肯定又要叫唤了。
王淼淼:咱们国家就是把那些废物喂得太饱了。应该把他们都送去维和。
张耳:那种人去了只有副作用。
救场服务员端了菜上来。第一道菜是一只龙虾,王淼淼在旁边报菜名“巴黎龙虾”。
张耳:巴黎还有龙虾?还这么大。这快赶上巴厘岛的龙虾了吧。
王淼淼:巴黎人做的龙虾不叫巴黎龙虾叫啥?
张耳:没毛病。
张耳叉了一块,这个龙虾只有外壳还完整,里面只剩一半肉。张耳心说这卖东西的真会闹,一只龙虾卖两次。这个龙虾的口感不错,应该是炒的,但依然很嫩,入味也够,或者说汤汁勾兑得非常好,吃进嘴里后虾肉的质感和汤汁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的独特体验,很符合法国名菜的地位。
第二道菜是一只鸡,王淼淼说这是沙福罗鸡肉。张耳尝了尝,这就是卤鸡啊,不过口味带有奶油味,不知道是哪来的。
第三道菜张耳认得,烤猪排,在各家欧洲馆的餐厅里都有,从西伯利亚到布列塔尼无人不知,当然海峡那边就没有了,那里只有仰望星空。这道法国烤猪排是酸甜口味,好像是用的去皮的猪肋骨又剔骨后烤出来的,肉中间还有骨头印,吃起来非常嫩,和烧烤很不搭啊,是刷了多少油啊。张耳对这种口味有点接受不能,拿起盐瓶子一个劲地洒。
第四道菜是小饼饼,看起来好像绿豆饼。王淼淼说是法式荞麦煎饼,张耳觉得这肯定是信雅达翻译。吃一个,口感比较脆,其他特点没啥。
第五道菜是一个盆,里面有贝壳,虾仁,圆蘑菇,还有白色豆腐样物质,一起放在汤里。王淼淼说这是马赛鱼羹。哦,那看来这个白色的是鱼肉,不知道是什么鱼。叉一口,哟,鳕鱼,真舍得下本钱啊。张耳觉得这道菜肯定最开始也是剩下的材料乱炖,后来才形成了正式的做法和名字。不过有一说一这些材料堆进去,啥也要好吃。
不过只有最后这个盆稍微大一些,前面几样已经被吃光了。上菜的侍者都惊讶地看了看两人。
张耳:我很奇怪这么小的量够谁吃,他们平常吃这么点够干啥啊?
王淼淼:自家做饭当然不是这种风格,饭店肯定要讲究点。同样的菜在家做就是另一个样了。
张耳:你吃饱了吗?
王淼淼:再叫点面包?你这胃口吃这么点晚上肯定会饿醒的。
王淼淼叫来侍者,又点了两份桔香法式吐司。两人吃完这些面包片,这才感觉肚子里不空荡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