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那么,蠢儿子,稍微忍一下哦,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疼。”
“欸?”
沈墨宸愣了一下,随后看到自己的手被自家老妈紧紧的捏住,对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您想干啥?”
“还用问吗?”
“脸上没啥大问题,上几天药就能消肿了,但是手上可是破了好几块皮啊,妈妈我可是很心疼的~”
说着的同时,沈母另外一只手上握住的酒精缓缓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江优白眨了一下眼睛。
“放心,一会就过去了。”
"等一下嗷嘶!!!!!!!!"
还不等沈墨宸说完,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差一点让他昏厥过去,在小巷子那种阴暗潮湿又脏的不行的地方受伤,手臂上的细菌别说有多少了,这一遍酒精一涂,清水一冲,云南白药在这么干一下子,一套流程下来,江优白已经觉得自己的手臂就跟接肢没什么两样了,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胳膊的存在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碰巧的事情。
在同一个时间点,不同的人,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沈墨宸在家享受着自家老妈对自己的关爱同时,临海市里的某个小巷子内,也同样传来了两个男人的痛苦惨叫。
真是见鬼了。
戴孝守活了十六年就没见过这种怪物。力气不知道要比他大了多少倍,拳头对拼的情况下,那位少女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碰到了一块秤砣,死硬死硬的。
两个人跟她打了三四分钟,一根毛没摸到不说,廖泽滔的右手还被人用关节技搞脱臼了,这还打个锤子。
俗话说得好,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打不过还有走为上计,虽然说两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的是挺丢脸的,但是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呢对不对?
抱着这个想法,戴孝守带着廖泽滔二话不说直接卡其脱离太!
然后不到一分钟就被追上了。
天知道这个怪物在体育方面也远超常人。速度简直就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至于为什么的话……戴孝守看了看距离自己足足有十米,并且已经昏迷了的廖泽滔,他刚刚可是被这少女直接空中踹出去的。
而他自己,也已经被面前如同恶魔一般的少女围堵在了某个巷子口里面。
“那个,女侠,敢问一下,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没必要吧?”
戴孝守不明白,这位少女他见都没见过,对方咋就找上自己了呢,还是说是被人请来专门搞他们的人。
“是没仇,你打了小墨墨,就有了。”
陈亦萱露出狰狞的微笑,活动着筋骨,一步一步的朝着李孝守走了过去。
“没事的,一会就好了,我会让你带着疼痛昏迷的,请相信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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