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到了何种程度。当我发现你根本不在意时,心中一急,把心诀所学到的技巧全用上
了,你依然无恙,我却气机痪散,心力交疲,可知这具 ,根本就是毫无用处
害不了人反而害己的骗人玩意。”
“这玩意如果到了在下手中,五十步内人畜俱绝。当年血修罗使用此物,没有人能
在三十步内活命。”永旭转身就走:“杨兄可到在下房中坐坐,在下倒要听听你有何不
可告人的秘密。”
“谢谢老弟……”
“请注意,在下对走在身后的人,十分留心,因为在下从不信任陌生人。”
杨总管跟在他身后,干笑了两声说:“老弟笑谈了。”
“并不是笑话,闯荡江湖的人,如不时时留心,是很难活得长久的。譬如说,你在
后面伸一个指头,就可以要了在下的老命。”
谈话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
杨总管大方地退后三步,表示不会使用手指暗算。
傅依依也跟来了,像个弱不禁风的闺女,也许是疲劳未复体力不支,她香汗未敛,
浑身散发着幽香,渗和着汗的气息,颇令异性动情。
永旭用火折子点上油灯,笑笑说:“客居不便,夜间连茶水也没有准备,请坐。”
傅依依在壁旁的单椅落座,目光落在窗下的床上,床上全是碎砖,杨总管打破了墙,
碎砖全掉在床上了。
她手疾眼快,伸手一抖草席,碎砖散了一地。
“不要……”永旭叫,但叫晚了。
“我替你清理清理。”傅依依微笑着说:“请不要客气,都是杨总管不好。”
永旭白瞪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他并不是不好意思让一位陌生女子收拾床铺,而是他想从散布的碎砖形状中,查出
杨总管掌上的秘密来。
有经验的行家,不但可从散布的情形测出功力的深浅,也可从碎属的大小形状,推
断出是何种绝技所造成的伤害。
他对杨总管所说以药力增加火候的说法,原则上同意,但仍存疑,他想进一步求证,
甚至想找出杨总管是不是真的练成了轮回掌力,因为他总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
说不出所以然来。
傅依依这一打岔多事,破坏了现场,他的求证希望,因而落空。
杨总管淡淡一笑,坐下说:“周老弟,今晚杨某算是开了眼界,真是武学深如瀚海,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永旭也淡淡一笑,不介意地说:“本来就是如此,那些妄想成为武林第一的人,就
是自欺欺人的白痴。”
“老弟的年纪,比在下恐怕要小一倍,而成就却骇人听闻,难道也是借药物之力而
竟功的?”
“咱们不谈这些。”永旭拒绝作答。
“对,这本来就是忌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