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出了电梯,陈沧钳搂她的腰,按门禁密码只用了一秒,关了门就把她用力推倒在沙发上。
&esp;&esp;安度只来得及匆忙地四处扫一眼,简洁的北欧风格,和他人一样冷淡。
&esp;&esp;她回头,陈沧明明眼都冒了火,面上还是冰霜凝结。
&esp;&esp;她不怕死地继续勾他:“哥哥好暴力,我好喜欢。”
&esp;&esp;“是吗?”他笑,“还有让你更喜欢的。”
&esp;&esp;衣服除去的速度比任何一次都快。他用力地捅进去,根本也没用上他那天买的计生用品,她被抵在沙发角落随他拉筋翻转。
&esp;&esp;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esp;&esp;欢愉还没有支配她的大脑,她说:“可以……互相上的同事。”
&esp;&esp;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不假思索地附和:“你说得对,奖励你。”他边笑边把她送上顶峰。
&esp;&esp;安度确信这次他的笑是嘲笑,她并不明白,也不很在乎。
&esp;&esp;吊灯是简单的烛台形状,散的光是暖黄,可到了最后只看到一片蒙白。
&esp;&esp;眼睛头发嘴边是温凉的黏稠,她伸舌舔了舔,咸的,她不讨厌。
&esp;&esp;她赤着身子由他帮她清理面颊身体,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滚来滚去,“沙发套都用珊瑚绒,好暖哦,陈总监真会享受。”
&esp;&esp;陈沧压着她不许她乱动,用温毛巾帮她把粘腻处理后给她罩上一条厚毛毯,“安总监满意吗?”
&esp;&esp;“满意,满意极了呀!”
&esp;&esp;他轻笑,拍拍她的脸,说:“起来,送你回家。”
&esp;&esp;安度把毛毯拉过肩膀,只露出头,佻然地侧头,“嘻嘻,我要是赖着不走了呢?”
&esp;&esp;陈沧早着好睡袍,把她的衣服捡起来依次排开,挑眉道:“可以上的同事没有义务对你提供留宿服务。”
&esp;&esp;“切,”安度掀开毛毯,飒速地穿戴整齐,“你以为我想留?”她点几下手机,“才不用你送,叫了司机。”
&esp;&esp;陈沧点点下巴,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看,长腿闲适地交叠,“帮你到这里,那就慢走了。”
&esp;&esp;安度走到门口,又听他道:“希望在我的‘帮助’下,这次方案不用回批。”
&esp;&esp;“陈沧!”安度像被激怒的小兽,迅猛地扑上来,把他领口拉开,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啃,“你再气我?又气我?”
&esp;&esp;陈沧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可以上的同事没有气你,只是提醒你工作。”
&esp;&esp;等安度发泄完,他突然捧住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倏忽低头轻啄一口她的嘴角,眉眼带了点柔和的笑意。
&esp;&esp;只听他低声说:“压力大也不要吃那些药了。”
&esp;&esp;安度怔住,刚想问你怎么知道,司机打来电话说已经到达,让她快下楼。
&esp;&esp;陈沧视线回归杂志,说:“注意安全。”
&esp;&esp;安度刚踏出他家门,微信嗡嗡提示,是陈沧对她发起位置共享,她犹豫几秒,点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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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咖啡喝见了底,安度往陈沧方向瞟了一眼,他闭着眼睛,手掌虚握抵在额头,似在缓解醉意。
&esp;&esp;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周身透着……安度在想合适的词形容,最后只想到落寞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