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赢逆对那柳玄武在大殿上的嚣张跋扈已然反感到了极点,只极力忍耐,鼻孔里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额上青筋暴突。
“老太尉一生为赵国征伐四方,自然是功劳盖世,若没有老太尉的威慑,赵国恐遭列国觊觎,因此咱赵国最是离不开老太尉你这根定海神针啊!”檀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拍手含笑道。
宝座上的赢逆一听,面色顿时变了数变,便是面上的肌肉,有微微跳动了数下。
“哼,你倒是明白得很!”柳玄武闻言,捋了一下胡须,冷哼一声傲然道。
“王上数次下旨准许西秦质子归国,太尉以国家为重,一再阻拦,让咱们王上很为难呀,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在王座之前一再忤逆王命,可让王上面上不好看啊,咱们作臣子的,岂能次次如此呢!”檀墨微微笑着说,但话语中的刀子锋芒毕露,几句话便给柳玄武戴上了居功自傲、不遵王命、王前无忌的帽子。
“你。。。你。。。檀墨,你怎敢如此胡言乱语,我。。。我如何就。。。。。。王上,柳玄武断无冒犯王上天威之意,都是这檀墨胡言乱语,请王上明察。。。。。。。”柳玄武不是傻子,檀墨之言的厉害自然是听出来了,当即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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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太尉担心个甚,本王自然知晓太尉忠心耿耿,便是有些出言无状,或是代本王行令,也无甚紧要,太尉请起!”赢逆哈哈一笑,心下也是畅快,但话语却是锋利,只让柳玄武额上冷汗一下子便冒了出来。
“请王上恕罪,谢王上恕柳玄武无状之罪!”柳玄武磕完头,站起来,只怒目狠狠看着檀墨。
“太尉莫恼,同殿为臣,有争议不打紧,切莫要耽搁了咱们哥俩的几十年交情啊!”檀墨见柳玄武气咻咻恶狠狠盯着自己,不禁呵呵轻笑,一拱手道。
“哼,丞相府门槛高,柳某岂敢高攀啊!”柳玄武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
“好了,两位爱卿是本王的左右肱股,赵国砥柱,可别如那小孩儿一般置气,这样吧,檀相啊,还是你去西秦质子府宣旨吧,让他们早早离开赵国,咱们眼不见心不烦,将他们赶紧打发走,久了又不知会生出些什么屁事儿来!”赢逆见柳玄武和檀墨二人暗自还在相斗,柳玄武隐隐处在下风,心下暗自快慰,当即笑眯眯地对檀墨道。
“臣斗胆请王上恩准,柳玄武还是坚持请命,要求亲自查看秦无伤的尸体,若是当真死了,我自然不难为他们归国,相反还会派太尉府军士护送,免生意外!”柳玄武再一次站了出来,大声禀报道。
“你。。。你。。。那好吧,太尉自作主张便是,本王累了,退朝!”赢逆心下邪火直蹿,当即把脸一沉,鼻孔发出一声冷哼,衣袖一拂,含怒转身走下宝座,进入后殿。
“退朝!”内官明月楼扯着嗓子高声唱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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