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断吐水的龟头,少女突然抬起拇指,在马眼处轻轻地摸了一下。
身上的少年一僵,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时绥抬头去看他,只见魏衡微仰着头,他闭着双眼,脖颈处的青筋明显。
是敏感点吗?时绥想着,又摸了一下,这一次,连着指甲,往龟头的边缘剐蹭。
“呃,时绥。”魏衡突然抓着少女的手腕,眼眸有些猩红。
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姐姐。
“疼吗?”她问,有种故意的感觉。
魏衡睁眼看她,微微咬牙,而后摇头,“不疼。”他说,又补充,“很爽。”
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时绥一只手加快地撸动越来越烫的肉棒,另一只手用指尖时不时地摩挲龟头,从上面冒出的淫液沾了少女一手。
魏衡的性器胀得梆硬,海绵体的柱身就像是一块骨头,高高地翘着,甚至能够看到前端冒出的丝丝热气。
年轻就是好,少年的性器很是持久,时绥帮他手淫得累了,慢慢地开始放缓速度。
“别停下来。”好像要到临界点,魏衡突然伸手抱住她,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闭眼轻闻她颈间的香气。
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足以勃起,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样子。
“再快点,姐姐。”他在她的颈间喃喃,嘴唇贴着她的肌肤,轻轻触碰。
时绥硬着头皮加快手上的速度,掌心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在上下撸动的过程中,甚至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能感受到肉棒脉搏上的跳动,和她的心跳一样快。
病房安静得可怕,连走廊都没有一点脚步声,只能听到她为他手淫而发出的色情音调。
时绥紧张得很,这家伙还真持久,她担心有人进来,毕竟病房没锁门。
突然,少年再一次抓住少女的手背,带着她一起快速地撸动柱身,那感觉快得就要起火。
魏衡另一只受了伤的手揽着时绥,眉头紧皱,埋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姐。”少年就要高潮,他无意识地喊着她,感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欢愉。
时绥手酸得很,抬手用大拇指去磨蹭龟头的马眼,淫液早就湿润一片,就好似润滑油一样让她能够在上面顺利打圈。
“要射了……”魏衡绷紧了腹部,受伤的手紧紧地搂着时绥的腰肢,情不自禁地低喊,“要射了,时绥……”
掌心突然喷出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粘得少女满手都是。
射精过程大概持续了小一分钟,时绥慢慢地放缓速度,自己额头也全是汗水。
少年重重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得厉害,一时间还没从高潮的愉悦中脱离出来。
他的手臂没有放开少女,嘴唇贴着她的颈部,伸舌舐去她皮肤溢出来的水珠。
咸咸的,也是甜甜的。
缱绻地轻吻,一路吻上了下颚。
时绥比魏衡更没有缓过劲来,看着还在喷射的性器,呆呆地不知该怎么办。
被情欲驱使,少年大胆地吻过少女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撕咬。
“呃,你属狗啊!”时绥终于回过神,转身要去拿纸。
魏衡睁眼,眼眸中还残余着方才没有褪去的欲望,有些贪婪地看着时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