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感到慌乱的,是他那毫无隐藏的深情,她心里极度不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么浓烈的感情。
“唔……”她的双手无意识地也来到他身上,无力地抓扯着他身上的衣衫。她昏乱地感觉到,他的手卸去了她的外衣,在单薄的单衣上滑动着,引燃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你该是我的,从许久之前就已经决定。”他缓慢地松开她的唇,还不舍地舔吻她已被吻得红润的唇,灵活的舌由她的颈子蜿蜒而下,一路上反复地啃咬舔吻,用尽一切手段来挑起她的热情。
野火虚弱地喘着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她也慌得没有主意,明知道该快些逃开,但他偏偏就是不肯放过她,硬是将她留了下来。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已经愈来愈控制不了自己了。
“你只是因为那个婚约,才会……”她咬着牙说道,心里有些疼痛,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她不愿意只是这样啊!如果他们就如此被那个婚约绑在一起了,她怎么能知道,他真正的心意到底是如何?
铁鹰端起她的下颚,笔直地看进她眼里,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慎重。
“即使没有那个婚约,我还是要你。”他徐缓地吻着她,双手分开了她轻颤娇躯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纱,黑眸中的光芒,在看见她雪白的身子时,眸光转为深浓。
“不可能的!你只是因为那个婚约,以及那个昏君的干预,才不得不留下我。”她不敢相信,在他的视线下颤抖。
她没有勇气让他看出,她真正的渴望。就算是如今她仍算是豪门遗孤,那又能改变什么?她其实那么地害怕,怕他会看轻她,她早就不是娇贵的千金小姐,不够匹配尊贵的城主,她愈是留在他身边,就愈看清他们之间的不同。
这几年来,虽然刻意避开与铁家的一切干系,但她总是会不断听见关于他的种种。在心里知道了他是她先前所订的夫婿,因此每次听到关于他的言语,总是会不经心地留意着、在意着。
原来,她也是在偷偷倾慕着他的。
铁鹰摇了摇头,将她的小脸捧在手中,要她看着他眼里未说出口的承诺。
“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我,包括当朝日帝也不行!”他轻吻着她颤抖的眼睫,心疼着她的恐惧。原来,他这脾气不好的烈火儿,实际上胆子小得很呢!
即使在以为她是少年时,他就隐约为了她心动;再知悉她真正的性别时,他欣喜若狂,不论她是不是顾家那个失踪多年的么女,他这一生都要定了她。
野火仍在摇着头,因为太多的惊喜而有些恐惧。她不敢相信他的心,深怕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痴心妄想。她的双手覆盖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叹了一口气,吻上她白嫩的肌肤。“我不快些跟你成亲是不行的,你这小脑袋瓜子,看来就是善于胡乱猜想呢!”他舔吻着她娇躯上的薄薄汗水,感受到激烈的颤抖。
“不,不可以……”她惊慌地低喃,逐渐知道了他的意图。
“那就试着阻止我。”他慢慢他说道,沿着那件兜儿往下吻去,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握着她少女的敏感丰盈,灼热的呼吸隔着布料吹拂着她的肌肤,之后毫无预警地吸吮着她。
“铁鹰!”强烈的快感从他的口中传来,他的舌灵活地拨弄着兜儿下的蓓蕾,诱惑着直到粉色的蓓蕾在他口中绽放。
他的眼光变得危险,有几分掠夺的野性,紧绷的身躯贴着她磨蹭着,暗示着今晚绝不放她离开。粗糙的肌肤摩擦着她的细致,带来强烈的刺激。
野火软弱的挣扎着,被他的眼光看得心慌。她无助地拱起身子,感觉到他灼热的掌心,贴住她的兜儿下缘,探入菲薄的亵裤里。她惊慌地瞪大眼睛,却恰巧望进他因欲望而阴暗的眼睛里。
她被他的目光锁住,敏感地察觉他的掌心是那么热,几乎要烫着她的肌肤。灼热的掌心滑入亵裤之内,探过平坦的雪肤,轻探着她最柔软的花瓣。
“嘘,别怕。”他悄悄说道,粗糙的长指触摸到她羞人的少女芳泽,先是轻微地拨弄着,之后大胆地揉弄着她的花核。
“啊!”她惊吓地喘息,连忙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但是闭上眼睛后,她的所有知觉却更加敏感,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变得更加清晰。
野火全身颤抖着,难耐地在他身上移动,不知道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感觉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水里,同时感到极度的冷跟热。她因为那种像火一般的触摸,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当他触摸着她时,过多的快感里甚至夹带着些许的疼痛,让她无法适应。她靠在他怀抱里剧烈喘息着,纤细的十指都陷入他强健的肌肉里。
“不——”她惊讶地张开眼睛,在知道他的意图时,慌乱地想要制止他。她的所有抗议,变成颤抖的低呼。
“烈火儿,适应我,为我准备好。”他吻着她的颈子,张口咬住她颈后的缎带,缓慢地拉扯,解开了绳结,她胸前那件兜儿飘然落下,白嫩的丰盈映入他眼里,让他几乎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