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我选择不去参与。”
“若你怀疑我与老太太之间存在勾结。”
“大可直接去公安局,去街道办事处报案。”
易忠海深知管事大爷究竟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以前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对于刘海中企图通过道德绑架彰显自我,易忠海毫不在意,讲完这番话后便不再搭理他,让他独自在那里唱独角戏。
傻柱则在一旁言语犀利:
“刘海中,你就是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这鬼迷心窍的家伙,想表现自己尽管去,别拖累我们整个院子。”
“看你那副小人得意的样子!”
刘光奇、刘光天兄弟几人一直紧跟在刘海中身边,受其父影响,他们同样有着强烈的权力欲望。自易忠海卸下一大爷之职,刘海中升任管事大爷以来,兄弟几人在院子里走路腰杆都比以往挺得更直,以父亲为傲。
听到傻柱刻薄的话语,刘光天立时站起来反驳道:
“傻柱,你胡说什么!”
“说话注意点,你看清楚你在跟谁说话,懂不懂尊卑?”
傻柱噌地一下站起来,准备朝刘家三兄弟走去,同时挑衅道:
“哎哟喂。”
“这几个小兔崽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你们究竟有多大能耐,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周围的人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傻柱,而刘家三兄弟也知傻柱难惹,立刻蔫了下来。这场全院大会最终依旧如一地鸡毛般收场,无人愿意跟着刘海中去为难那位老太太。
在李怀山家中,冉秋叶愤愤不平地说:
“刘海中也真是的,之前好歹一个院子的邻居。”
“居然还想让人去丢烂菜叶、砸臭鸡蛋,实在是过分了。”
李怀山则显得淡然:
“不必理会他,就是一个没头脑的官迷罢了。”
“他这么做,一方面想借机整治易忠海,在院子里建立权威,只不过手段略显愚蠢。”
“另一方面嘛。”
“正如他自己所说,急于在街道办事处面前表现,甘当先锋。”
“却没想过,聋老太作为街道办认可的五保户,出了这样的事,街道办的脸面何在?”
周青仪近日较为沉默寡言,对于院里的事情不太插手,然而听了李怀山的分析后,才恍然意识到其中的复杂性,不禁惊叹道:
“怀山,原来这事儿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刘海中被人这么一说,应该会消停了吧?”
李怀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