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将脑袋靠在皇上的胸膛,语气闷闷的说道:“自打时疫以来,臣妾已经好多日没有见到皇上了,臣妾总能听到皇上去了碎玉轩,心里就烦闷得很,一到晚上就想着要是皇上能在旁边就好了。”
本来是想扮扮可怜,让皇上揭过这一茬,可说着说着,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眼圈就红了。
皇上本来还在想,后宫不可争风吃醋,不过佩筠怀有身孕,情绪难免多变,也不能与她太过计较。
知道佩筠是故意装可怜呢,还想继续逗逗她,却察觉到怀中女人声音有些不对,将对方的小脑袋瓜子捞起来,发现佩筠是真的伤心了,眼圈含泪,可怜兮兮的。
也顾不得逗她了,抬手将佩筠脸颊上的泪珠拭去。
温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朕也没怪你不是吗?都是要当额娘的人了,小心孩子笑话你。”
“他敢!我是他额娘,他怎么会笑话我呢,我也不想哭的,可一想到皇上都要把我忘了,我就忍不住。”
“又说浑话,朕什么时候忘了你了,朕的私库里面的宝贝也不知道都被小厦子送到谁的兜里去了,没良心的,还不是怕将疫病过给你,这才没敢来看你罢了。”
佩筠知道冤枉了皇上,也知道见好就收,从身后的枕头里拿出来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荷包递给皇上。
“皇上,这是臣妾这段日子新做的,每次一想皇上了,臣妾就拿出来绣几针,臣妾不善于此道,手慢了些,这才做好,就想着送与皇上。
可皇上最近没来,臣妾等不及想让皇上看看,脑子也想不出好方法,所以就让桑儿说我难受,没准这么说您就能过来看看了。”
皇上手里接过佩筠亲手做的荷包,心里头酸酸软软的,有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当即就把自己原先的荷包解下来,系上了佩筠送的。
想着佩筠找他过来的借口,真是个傻的,也不知道编一个靠谱的。
虽然刚刚太医诊治过并无大碍,但是十月怀胎,身体不舒服是难免的。
这么想着,皇上觉得自己对于佩筠还是有些忽视了,做得不够周全。
佩筠的性子又是个不受气的主,他若是不插手护着点,保不齐哪天就得出事。
回去之后再从手底下挑一个功夫好的,送来延禧宫吧。
怀里的人半天没作妖了,皇上察觉到不对劲,低头一看,佩筠微张着嘴,气息绵长,睡得甚是香甜。
孕期容易疲累,佩筠与皇上一顿说笑后,精力有限,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连皇上将她放在床上都没有感觉。
皇上自从遇上佩筠,都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这是个心宽的,说睡就睡,还是派两个功夫好的吧,一个可能不够用。
安顿好佩筠,皇上也由人服侍着褪去外衣,躺到了佩筠身旁,至于规矩?苏培盛表示,皇上就是最大的规矩,谁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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