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了十几年村长徐克勤最懂了,像陆家父母这种被迫害过的人,最害怕就是留把柄重蹈覆辙,反正换成他,他是会毫不犹豫的铲除。
一村之长严格上说不管个官,但管的东西却多,大大小小的总有些纰漏。
说白了,真要认真查,谁的屁股都不干净,到时候随便查几样,他这村长不仅会被撸下来,搞不好还得劳改。
总之,有的是让他说不上话的办法。
徐克勤拿出多年打官腔的经验,道:“这话就说言重了。
凡事都逃不过个理字,私自挖坑做陷阱这事,真要上纲上线还真是大事。
可谁让我是一村之长呢!能帮你们遮一下给你们一个改过机会,我都会帮。
包括跟要李老三谈赔偿,我是不是都站在你们这边。”
“是、是、是”温雅点头三连。
“可这已经谈好的,现在变卦,人家肯定不愿意。
泥人还有三分气呢!何况家里有省委工作的亲戚。
这事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你们要是还坚持只能赔偿二十,那我也没办法,我不过是个中间人。
到时候李家怎么闹,你们怎么应对,那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这件事我也会写信跟陆同志说清楚,我想他应该会觉得我的处理方式没问题。”
前边的话倒还可以,最后一句写信的话听完,温雅脸色立马就变了。
这事怎么说都是她的错,还没见着公婆面,就给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温雅咬咬牙道:“谢谢村长,我知道错了,我这就把四十块钱送到李老三家,耽误您时间了。”
温雅捏着裤兜里的钱,牙都快咬碎了,那可是她起早贪黑、跟人吵嘴打架才保住的钱啊!
鸡蛋生意不好做,跟头巾大婶邋遢大叔吵了好几次嘴动过两次手,被打的脸都破了,才终于把鸡蛋卖完了。
加上坑温绾的五块钱,家里老鼠洞都掏了几遍,才凑齐的四十块钱。
想着让村长出面只给对方二十,留二十当本钱再做其他生意,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打算了。
明明村长都要答应了,想到这儿,温雅恨不能把温绾活吞了。
走在前头的温绾感觉到了后脑勺上灼热的目光,但并不想理她,怕恶心到。
只是恶心的东西,并不是你不理就不会被沾边,四人走到分岔口时。
陆一鸣掐着点的要替温雅把场子打回来,用不高但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温绾,我不要你娶了你姐,对你伤害很大,你恨我,我认,你要报复我,我也认。
你姐是无辜的,总是找你姐麻烦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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