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殷嘉茗看叶怀睿的情绪似乎真有些不对劲,便故意岔开话题。
“虽然你抱着我很舒服,但太舒服了,再抱一会儿我可就忍不住了。”
他凑到叶怀睿的耳边,哑声低喃:
“……晚饭还没吃呢,我怕你万一体力不支……哎呦!”
叶怀睿愤愤然推开了那没个正型的贫嘴玩意儿。
他转过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眼眶的热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了以后,才回头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聘礼?”
“这个啊。”
殷嘉茗笑着扬了扬手里坏掉的手表:
“我本来想把这只表送给你……到现在也该是个古董了,能值好几百万吧?”
他耸了耸肩:
“没想到它在我心口,正好帮我挡子弹了。”
“要不是它帮你挡了子弹,你中枪当时就死了!”
叶怀睿根本不在乎什么聘礼不聘礼的,他只庆幸那只手表刚好替殷嘉茗挡住了致命的子弹。
他是亲眼看过,亲手处理过殷嘉茗全身所有伤口的。
殷嘉茗左胸的创口正好就在心脏前,位置凶险,却只是些金属和玻璃划拉出来的皮肉伤,论严重程度,还不如他肩膀被刀子戳出来的血洞厉害。
但若当时没有手表挡住了致命的子弹,毫无疑问,殷嘉茗就死定了——根本没有机会从海上爬上来,再回到地下室,被他捡回去。
这一切是巧合,也是他们的幸运。
“唉,本想给你几百万做聘礼的。”
说到这茬儿,殷嘉茗仍然有些心疼:
“如今聘礼没了,只好我自己入赘了。”
叶怀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养你,我亏大了。”
“那你不要我的话,岂不是人财两空?”
殷嘉茗说着,双手环上叶怀睿的腰,顺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
“或者,我可以天天和你谈点生意,一晚几个亿什么的……”
他凑到叶怀睿唇边,亲上去的同时,用气音问道:
“你觉得……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