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高微笑道:“我若是自私,根本就不会收徒弟传授他这种内功心法。”
云飞扬哑然苦笑,萨高接道:“我看你江湖经验还浅,道理什么还是别说的好。”
云飞扬叹息道:“前辈强词夺理,我江湖经验既浅,当然无招架之力,但公理自在人心……”
萨高摇头道:“强权就是公理,这正如武当脉强将天蚕功据为己有。”
云飞扬无言,萨高接道:“武当派由于有天蚕功一跃而为中原各大门派之首,若是将这个秘密揭开,不难就声名扫地。”
云飞扬道:“这的确是敝派不是,只是天蚕功已经过改良,无须这样伤害人命……”
“你是说,只要我们找到去,武当派一定会将天蚕功修练的方法交给我们的了。”
萨高笑着问:“武当派真的这样大方?”
云飞扬沉吟不语,萨高笑接道:“这只是你个人的意思,不能代表整个武当派。”
“只要你们的目标正确,我相信……”
萨高笑截道:“目标正确与否又焉能只凭片面之词,你也只是相信而已。”
云飞扬又无言,他是想起了当年在武当派做下役,被受歧视的情形。
萨高盯着他,接道:“武无第二,武当派中好象你这样的人只怕不多。”
云飞扬道:“虽然不多,总是有的。”
枯木,白石都是,但其它武当派的弟子,到底又有多少个会是这样?
萨高又笑笑,转过话题问:“死在孟都手下的高手都是像死在天蚕工?是不是死者的同门朋友找到武当派,迫使你不能不走这一趟?”
云飞扬道:“不错──”顿转向孟都。“阁下其实没有杀人必要。”
孟都道:“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住,并没有分寸,你若是以为我有意嫁祸你可就错了。”
萨高接道:“武当派的天蚕功出现并不久,也是孟都在被怀疑是你云飞扬之后,我们才注意到。”
“再整理前辈在这里留下的资料方肯定,我们已考虑到你可能会找到来,只是来得这样快,倒是在我们意料之外。”
云飞扬道:“我既然来了,总希望这件事有一个解决。”
孟都道:“你希望怎样解决?”
云飞扬道:“公开承认这件事是你的所为,对江湖上的朋友有一个交代。”
“应该──”孟都微笑道:“我原就是这个急思。”
云飞扬接问:“什么时侯?”
“现在──”孟都笑接:“不能再快的了。”
云飞扬反而怔住,贝贝惊喜的望着孟都,道:“我们是错怪你了。”
孟都道:“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
云飞扬忽然问:“因为你已经练好了你那种天蚕功?”
孟都点头道:“你来得实在不是时侯,否则你绝对可以阻止我的。”
云飞扬接问:“你以为你那种天蚕功天下无敌,根本已无须顾忌什么。”
“这是事实。”孟都显然信心十足。
云飞扬沉吟道。“不管怎样,无须我再解释,江湖上的朋友也都会明白前此杀人的不是我。”
孟都道:“我原就无意冒充你,别人怎样推测与我可没有关系。”
“只是在成功之前,你还是不想别人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虽然不怕麻烦,却不能不担心因此而影响进度,这无可厚非。”
云飞扬转问:“公开承认之后你当然会有很多麻烦,又准备怎样应付?”
“要看他们的表现了,他们若是发觉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仍然不肯顺从,那我只好大开杀戒。”
云飞扬诧异地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