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让你喂,我自己有手有脚的。虽然身手束缚动嘴滞后——话说,这身木乃伊行头什么时候才能解下啊?自己的伤势好像没那么严重吧。
“手还酸着,你喂我!”
这个时候的司大少爷尽显商人一本万利本色,逼债讨息。
好吧,好吧。我喂你。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一样。就算你刚才不服侍我,我也会喂司大少爷你的好不好。
好生侍候司大少爷吃饱喝足了,梁田小心翼翼地跟面露愉色的男人打着商量。
“我身上的纱布……可不可以解开?”
“当然不可以。”
小家伙身上缠着昭示“病情严重”的纱布,自己才有理由和借口事事躬亲服侍又百般摆弄。才不准那种乐趣无端消失。
“可是……吃饱了,捆着难受……”
“我帮你揉揉。”
手在胃部的位置上轻揉,不一会就渐渐移到小肚子,又悄悄往下,貌似意有所图。
“我,我,我痒!”
“哪里痒?帮你挠挠。”
大掌更是光明正大直探某处。
梁田急了,大叫:
“痛!”
司源被吓了一大跳,魔掌暂时收回,盯了梁田紧张万分的脸半晌,有点恼火:
“不准就是不准!包着伤口会好得快些……你不快点好起来,我就要痛死了。”
后面那句话,司源是贴着梁田的耳朵,用心疼得有点弱势的调调讲的。
什么呀……
梁田试图做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出来,却怎么也无法忽略心中潮潮的,暖暖的感觉。
好吧,不解就是了,真是欠了你的。
……是,我欠了你。
几天之后,司源还是亲手帮梁田解了封。
轻柔而缓慢地将层层纱布渐渐剥落,司源像是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梁田盘腿坐着,学老僧入定,却因为喷洒在敏感肌肤上的激动火热的气息,握紧拳头,克制身体的颤动。
蜜色的皮肤,还是那么消瘦的胸口一点点露了出来。
果然是好药,淤痕大都消退了,只是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有淡淡的印迹。
纱布圈圈散开,司源终于见到了那两粒怯生生的红豆。
直勾勾看着,司源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睛越来越狂热。
忽然发现那红豆像是感应到狂热眼神传递的热量,竟悄然挺立,颜色也变成了嫣红。
司源心头大喜。使劲咽了咽唾液润嗓,声音还是过分粗噶:
“我帮你洗澡。”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