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瓶冰水淋在山鸥脸上,嘴边塑料袋上还残留着发臭发苦的鸡蛋液。
山鸥醒过来,刀疤脸男正抽完烟,将烟头摁熄在山鸥脚踝的烂肉残骨里,山鸥蹙紧眉头,硬是不吭声,大概是疼过头,只剩下麻木和冰冷。
“你们几个,堵在巷口里,别让人过来!”
“你,走近点,拍好了!”刀疤脸男走近,抬起山鸥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脸庞。
山鸥惊恐摇摇头,却怎么也喊不出声。
刀疤脸男扯开山鸥的外套,一手撕开里面的衣服,连带着衣服上的血肉模糊一起扔了出去。
寒冷抽动着身子,山鸥用尽全力,在地上紧紧蜷成一团。
刀疤脸男分不开,用力踩在了山鸥的肋骨上,咔嚓一声,骨头穿透内脏的声音,山鸥再次疼晕过去,一根肋骨折断,几乎快要穿透伤痕累累薄薄的胸腹。
刀疤脸男高举起冰水,继续将水打在山鸥脸上,他就是要山鸥醒过来,亲自感受这种凌辱。
山鸥没了力气,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弱吐息,眼皮耷拉着,任由刀疤脸男动作,她已无力挣扎……
“过来,帮忙,这里有人!”杨美美远远看见,昏暗小巷里摄像机的灯光。
正准备冲进去时,被巷口的两个大汉拦住,她更加确定,也更加不安。
“放开,你给我放开,警察马上就来了,你们还不快滚!”杨美美望向远处男人的动作,她撕心裂肺,冲拦住她的壮汉胡乱一通拳打脚踢,却都落空。
“快啊!你愣着干嘛!帮忙啊!!!你要是帮我救了里面的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杨美美见电驴男畏手畏脚,急得像是油锅里的蚂蚁,此时她额头青筋怒现,五内俱崩,内心嘶吼无助着。
电驴男动容,冲上前,撞开两条大汉。
得空,杨美美连滚带爬冲过去。
她眼前是衣服几乎被扒光的山鸥。
山鸥的惨状剜进她的血肉里,骨髓里,发丝里……
冲过去时,杨美美抄起旁边的棍子,趁不注意重重打在拍摄男人的头上,又打翻相机。
刀疤脸男扔掉山鸥,一把拎起杨美美,丢了出去。
山鸥趴在地上,微张着唇,嘴里塞满血水,一张口,塑料袋中流出一缕缕血水出来,不住地咳嗽。
杨美美不顾疼痛,冲上前抱住男人,她眼神发狠,一口咬上刀疤脸男大腿,生生咬下一块肉,接着就是第二口。
刀疤脸男吃痛,一肘击,咔嚓一声,杨美美一只手臂失了力气,疼倒在地上。
他穿着一双三角底防滑皮靴踩在杨美美手上,杨美美疼得目眦欲裂,想要缩回手,却被刀疤脸男踩得更狠。
下一秒,刀疤脸男踢开杨美美,拿出手机,拎起山鸥,脱下自己的裤子,继续着刚刚还没开始的动作。
杨美美万目睚眦,跌倒着冲出去,一只手抓起旁边木棍,无力地打在刀疤脸男头上。
刀疤脸男提起裤子转过身,恼羞成怒,他推倒杨美美,夺过她手里的木棍,怒不可遏道:“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男人挥手间,山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到杨美美身旁,替她挡下了致命一击。
霎时,杨美美头上温热的鲜血直流,流到脸上,手上,地上……
山鸥倒地抽搐,木棍上的钉子划破了她的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