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墨听了一耳朵,可怜巴巴地朝魏砚投去求救的目光,无声地比了个口型,“哥,不能答应!”
魏墨是在s市上的大学,和a市隔了十万八千里,原以为毕业后干脆利落一分手,按白哲的性子打死也不会闹出丁点风波,哪怕是想找他算账,找魏墨都知道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魏子然是谁?除了自家人鬼知道是谁啊?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他哥肯定是碰到了白哲,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俩的事儿!但白哲是怎么认出他哥的?他俩长得也不像啊……
所以说,有些事情要想裹得密不透风,最好的办法还是灭口……
魏墨想着想着就把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驳已经帮他收拾好了行李,在玄关恭送了!
“不是!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啊?我特么是你们一家子从垃圾堆捡来的吧?我不走,死也不走!”
说着,双手紧紧扒拉住沙发,任赵舒怎么拖都不走。
魏砚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没功夫陪你闹,我劝你乖乖跟妈回家,不然被爸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敢担保你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魏墨闻言,头皮又是一麻,各种反抗顿时偃旗息鼓,半响后只得蔫蔫的跟着赵舒走了,一脸都是苦相。
第5章衰神附体被炒鱿鱼
白哲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只觉头疼欲裂。
房间里静悄悄的,洗手间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感觉被子下面的身体滑溜溜的,再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一阵懵逼。
他怎么会在酒店?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的事情,但想了半天到底断了片儿……等等!白哲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脸都绿了,抬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低声骂了句犯贱。
“哟,醒了?大清早的就玩自虐?我特意挑了十八楼,好方便你跳下去一了百了。”顾思阳穿着睡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还是湿哒哒的。
白哲:“……”
“阳阳,我昨晚好像……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顾思阳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把洗干净的衣服丢到床上,“你从小到大干的傻逼事儿还少不成?赶紧滚起来,要不要去上班啊?再不走就迟到了,你家顶头上司最近不是在抓你小啾啾吗?省得天天搁老子这儿抱怨这抱怨那的,烦人!”
白哲撇撇嘴寻摸到了手机,结果一看当即吓了一跳,“操,怎么都八点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有这么做哥们儿的吗?”
一边抱怨一边风风火火捣拾,待收拾利落后他突然朝顾思阳一伸手,厚着脸皮大变脸直赔笑,“那啥,阳阳,你再借我点儿钱呗……”
“……”顾思阳凌乱了,“你真当我是你的移动at机啊?这阵子杂七杂八借了有好几千了吧?”
白哲催促,“少废话,借不借?我发了工资还给你就是了。”
“……多少?”
“嗯……五百……”
顾思阳从钱包里抽了一千给他,“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摊上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二货,拿去拿去,你爸也特么是朵绝世奇葩,到底当不当你是他儿子?我真怀疑你就是充话费送的一添头……”
“顾思阳你麻痹啊,给老子闭嘴!”白哲一把捞过钱,脸色莫名阴沉下来。
“行,你就当老子吃饱了撑的在放屁!”顾思阳抹了把脸,同样上了火气,不耐烦挥手赶人,“赶紧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白哲气得眼都红了,‘嘭’的一声摔上门就扬长而去。
顾思阳盯着被关上的门,垂在身侧的手抖得厉害,烦躁的摸出烟想点上,却愣是半天没点着,气到直接踢翻了一张椅子,手机响的不合时宜,他接起电话就冲着那头吼了过去,“清清大早上的烦不烦?”
“……顾总,您吃火药了?”
“关你毛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的好的,是这样,竞标成功,放完了。”
顾思阳一怔,“报价有没有被压低?”
“嘻嘻,没有哦”
“靠,别嗲声嗲气的,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白哲心情憋闷地出了酒店,不料在酒吧外找到自己的车时瞬间火冒三丈,“操!哪个小王八羔子把老子车划了?”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会塞牙缝,他最近也不知走了哪门子霉运,就差出门被花盆砸脑瓜子了,结果现在连一辆万的小熊猫都不放过,太丧心病狂了吧?
无奈只能认栽,他郁闷的将车吭哧吭哧开往公司,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塞得一片惨不忍睹,白哲回a市将近三个月,早早练出了一门技术活,仗着车身小巧,见缝插针的四处插道,惹来一片叫骂。
嘚瑟的吹了声口哨,这货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车窗一关装聋子,终于卡着点晃晃悠悠踏进了公司大门。
他大学学的是建筑设计专业,毕业后直接回到a市找了个设计公司,公司规模不大,他又属于刚踏进社会的毛头小子一列,没半点工作经验,身上能撑得起场面的除了一张文凭啥都没有,工资低得可怜,有时候加班加到吐血,加班费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白哲一进公司就敏感地发现气压不对头,心想八成又是老大心情不爽了,他可不想当点燃汽油桶的火星子去触霉头,老老实实坐到位置上,结果电脑开机老半天,死了。